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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成了暴君的彩虹屁精[穿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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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成了暴君的彩虹屁精[穿书]_分卷阅读_215
      澹台熠库房里的宝贝玩意儿的确多,等宋普回过神来,竟不知不觉搬了一小房间的宝贝,他最近就新要了一个硕大的屏风,上面用五彩丝线绣了夸父追日之图,配色十分出色,其中的动物还有人都栩栩如生,还有一抹神韵在其中,在宋普看来,也是稀世奇珍,这世上估计也是独此一份了。
      除了屏风香炉那些大小物件,他还要了不少的玉石宝器,晚上拿出来往床上一倒,都是闪闪发光的,让他心里愉快极了。
      也正是因为从澹台熠那里要到宝贝,又看到澹台熠眼神痛惜又要装作从容不迫风轻云淡的模样,叫他将那些玩意放进去的屈辱感也减少了很多,反而变成了一种必须要做且觉得愉快的事情了。
      秋季刚过,冬天便以迅猛的姿态来临了。
      宋普跟宋国公一起进宫的时候,就听宋国公感慨道:“今年大寒,恐怕要比去年难捱一些。”
      又看向宋普,道:“你多穿些衣服,可别受了寒。”
      宋普应了一声,撩开帘子往外看去,发觉街上的行人似乎也比之前要多上一些,也都换上了厚实的衣服。
      宋国公至今对宋普和澹台熠的苟且一无所知,他只知道陛下越来越看重他这个儿子了,赏赐了不少奇珍异宝,他随意地瞥上一眼,都能看见宋普有些细瘦的手腕上戴着一串极品沉香制成的佛珠,沉香木可算是稀奇事物了,这种品相的沉香便更是稀少,恐怕也就只有皇宫才能有这种极品沉香,宋国公都未靠太近,便能嗅到由那沉香佛珠上散发出来的幽香,十分的沁人心脾。
      宋国公都有些眼馋,但他这个年纪,也不好去跟儿子要,只能时不时地多看几眼。
      宋普倒是注意到了他的目光,顺着他的目光看了一眼自己手里,问:“爹,你喜欢这个?”
      宋国公矜持地问道:“这是陛下送你的?”
      宋普点了点头,道:“我主动要的,因为一看就很值钱。”
      宋国公:“?”
      宋国公被他的说法逗笑了,“那你还挺有眼光,这个色泽香味俱是上品,若放到外边卖,也是千金难求的玩意儿,也只有陛下会这么大方赐给你。”
      澹台熠库房里就没有不好的东西,而且这佛珠闻着香气满满不说,戴久了也叫人心情平和,因此宋普还挺喜欢的。
      他倒是没察觉出宋国公的眼馋,听他这么说,更是珍惜地摸了摸手腕上的佛珠,将它收到了袖子里。
      宋国公看不到那佛珠了,遗憾地吸了一口冷气,若无其事地道:“今儿天真冷。”
      宋普和宋国公分道扬镳,坐在养心殿里等澹台熠上早朝回来,身边的小太监给他备好了热茶点心,还给他准备了一个手炉,让他暖手,服务特别体贴周到。
      宋普觉得无聊,便拉着小太监聊天,只是没聊一会儿,就有人在外面说话,隔音效果又不是很好,宋普便听到了外面那人的声音,是一个宫女的声音,哀求外面的侍卫进来通报一声巴拉巴拉的,宋普也没有听得太真切,只是澹台熠不在,他便成了老大,胆子也是大的,便起身开门看了一眼。
      这一眼便了不得了,那宫女见到了宋普,眼睛亮了起来,语气有些急促对他道:“宋大人,太后娘娘想请您来太仪殿一趟,她有要事与您商量。”
      宋普听了,愣住了,伸出手指指了指自己,“太后娘娘找我?”
      宫女急促地道:“恭王殿下与宋大人相熟,在太后娘娘面前说尽了宋大人的好话,因而太后娘娘便想起了宋大人,想与宋大人商量些事儿,宋大人可否与奴婢一起去太仪殿一趟?”
      宋普有些警惕了,“这事我还得告知陛下才行,陛下若知道我随意去见太后娘娘,恐怕也要恼。”
      宫女顿时无言了,只过了一会儿,便红着眼睛软着语气道:“宋大人,娘娘寻宋大人也是有急事,陛下如此宠爱宋大人,又怎会因此怪罪宋大人?宋大人心善,整个宫人都是知道的,若奴婢请不去宋大人,娘娘定会迁怒奴婢……”
      她话还没有说完,宋普便小声地打断道:“若我跟你去了太仪殿,被陛下知道了,恐怕对你就不是迁怒那么简单了。”
      宫女:“……”
      她立即噤声了,顿了一下,才对他福了身,道:“奴婢知晓了,宋大人莫要告诉陛下奴婢来过。”
      说罢,便转身离开了。
      宋普虽不觉得太后和恭王在这个时候能有什么动作,但总归有些担心,待澹台熠下朝时,便忍不住和他说了。
      澹台熠那直脑筋,第一个反应就是觉得自己脑门要绿,发怒拍碎了半张桌子,厉声道:“好啊,太后勾引了先帝不说,竟还想勾引宋卿!”
      宋普:“……”
      宋普一直都知道他脑回路清奇,现在倒是一次又一次的突破下限了,“陛下说笑了,太后娘娘怎会看得上臣。”
      澹台熠眯眼,重重地扫了他一眼,语气充满了一家之主的威严气势:“宋卿这么说,那女人要是真想勾引你,你是不是就顺水推舟了?”
      澹台熠捉漏洞的本事也如同他吉尔一样高强,宋普被堵了一下,才道:“臣不是这个意思,臣心里只有陛下,又岂会有他人的容身之地,若太后现在在臣面前,臣也绝对一个眼风都不带扫的。”
      澹台熠凉凉地翻旧账,“孤看你先前看那女人倒是看的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
      宋普有些受不住了,“陛下若这么说,臣也有话要说,这一年的状元郎那般风姿卓越,陛下一定十分欣赏罢?”
      澹台熠蹙眉道:“宋卿莫要胡说,那个状元郎叫什么孤都忘记了,又岂会记得他的相貌!”
      不过他倒是想起谢糯玉来,“谢糯玉看着倒是深藏不露,竟还考了个榜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