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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总有人类追求我[系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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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总有人类追求我[系统]_分卷阅读_80
      “什么?”
      “我现在只有三万四千零六百一十二块联邦币,”零九很诚实地告诉哈罗德,并将钱精确到了个位数,“够不够?不够的话我再去赚。”
      “……你,”哈罗德的脸色当即就不好了,“你是觉得我缺钱吗?还是非要跟我划得那么清楚?”
      虽然零九不明白他要和对方划什么,但听出了对方不要钱的意思,便很认真的继续说:“不要钱的话,我可以帮你做事,管家佣人厨师和园丁做的活我都能做。”
      哈罗德的脸色更不好了,“我怎么可能让你做那些!”
      “公司里有什么事也可以全交给我,我一定会好好完成的。”
      哈罗德却连语气都不好了,“我不需要你帮我做事!”
      零九困惑的眨眨眼,“那你要什么?我只能做这些了……”
      这个问题并没有等到回答,零九只见哈罗德莫名其妙的生气了,甚至气到双眼都瞪大了:“你就那么讨厌我吗?”
      零九同样觉得莫名其妙,双眼也不自觉地跟着瞪大了,——他什么时候说讨厌他了?
      于是两人就这样莫名其妙地互瞪了好几秒。
      零九的眼睛很明亮,因惊讶和困惑而睁大时显得无辜又温顺,眸中还带着几分天真的稚气,哈罗德先败下阵来,表情带上几分无奈,忍不住低下头,在小雌性白玉似的耳垂上咬了一口。
      不敢用力,只用牙轻轻磨了几下,咬上的同时感觉小雌性的身体下意识挣动了一下,像小兔子般惹人怜爱。磨的时候,大概是因为痒,又抖了抖小耳朵,瞧在他眼里,更觉得惹人疼。
      零九挣动的原因是在判断对方是否要发动攻击,待发现不是攻击后,便中止了反击的准备。他已经知道咬耳朵的行为是亲密之举,甚至能敏感地尝到说不出的快感,可他至今不能理解这种举动的真正意义,——不管人还是动物,口腔里都蓄养着许多细菌,唾液也同样如此,他们为什么要对传播细菌的行为如此热衷?
      “正常人的口腔中有四百多种细菌,”零九犹豫了一下,还是忍不住出言提醒:“唾液中则有六百多种微生物菌,肢体接触同样会传染细菌甚至疾病,还会影响感知力和判断力。”
      回想起秦铮寒晚上总要搂着他睡,并且要把他整个身体都搂进怀里,说这样才有安全感。可是以对方的武道等级,根本不用考虑安全问题,想要安全感反而应该远离他才对,因为除了他之外没人有伤害对方的能力。人类果然复杂又奇怪,喜欢做没有用的事,还不懂得改正。
      零九虽然这么想,却觉得眼下用‘咬耳朵’来做报酬非常好,不用花钱也不用浪费电量。于是就在哈罗德因零九的话而神色难看的时候,听零九又说:“虽然有细菌,但我不会嫌弃你的。”
      因为他对一切外在的细菌和病毒免疫。
      哈罗德心头一热,炸起来的老虎毛轻而易举就被安抚了。小雌性黑如墨的眼瞳清透美丽,看上去对他满心信赖,毫无防备,那只小小的耳垂已被磨红了,颜色仿佛樱花瓣,粉粉的,又莹透光润。
      哈罗德望得眸色加深,忍不住从耳垂舔吻到耳蜗,又仔仔细细地沿着脖颈的敏感处下移。零九再次感觉到那种细微却无法忽视的快感,茫然的睁大一双漂亮的眼睛,不知道该怎么做,甚至不知道抗拒,表情乖得像一只迷了路被人捡回家且正在顺毛的小猫。
      这幅充满诱惑的模样落在任何兽人眼里都无法抵御,哈罗德原本金色的眸子已快要深成暗黑,仿佛看不见底亦透不进光的潭水。周身的气质也跟着变了,平日的冷酷严肃消失不见,眼底是强烈到扭曲的喜爱,唇舌一直移至咽喉的位置大力吮|吸。
      吻着脆弱而细白的脖颈,鼻息里尽是小雌性好闻的味道,哈罗德体内的每个细胞都不安分的叫嚣起来,呼吸又粗又沉,想要占有他,将他全身都打上自己的印痕。最终紧紧环住零九的腰,吻上他的唇直驱而入,手臂仿佛铁笼般不容他挣开。小雌性的唇比花瓣还柔嫩,他舍不得用力,却又难以抑制用力侵犯的冲动,舌头勾着不懂得闪缩的小舌死死纠缠,又在口腔深处来回搅动,温度炙热逼人。
      零九感觉到只会用一个频率跳动的心脏第四次莫名加快了,同时听到一道极轻极细微的嗞啦声,像是电流的声音。
      但那并非这个世界里的任何一种电流的声响,因为这不是他通过听力系统感受到的,而是从心里直接传来的。
      那到底是什么?
      零九想不明白,却升起了浓浓的警惕。并非源于外在环境或攻击而引发的危险,也不是关机时的不安,但比它们更让他觉得恐惧。
      ——比危险和不安更让人恐惧的是心动。它会使人丧失自我,使人面目全非。
      零九已不自觉地将那种说不出的恐惧感表露出来,哈罗德甚至感觉到他的抖颤。哈罗德一惊,眸中的黑雾渐渐褪去,随即在大脑反应过来的下一秒轻声唤:“阿久?”
      只见小雌性牙齿紧紧咬着下唇,脸色苍白如雪,哈罗德忙用手轻轻拍抚他的后背,另一手握着他的手腕,愈发明显地感受到他的轻颤和无力,手腕在他宽大的掌心中显得纤弱可怜,心顿时揪起来,语气都透着担忧和焦急,“怎么了?是哪里不舒服吗?”
      零九过了一会才小声答:“我有点害怕。”
      小小的声音让哈罗德心揪得更紧,干脆小心翼翼地将零九抱到怀里,低声重复,“不怕,阿久不怕……哪里难受,告诉我好不好?”
      “我不知道哪里难受……”零九望着哈罗德的眼神很茫然,精致的眉头皱在了一起,“但我觉得我生病了。”
      听到生病两字,哈罗德焦急更甚,想也不想就让司机转道去雌性中心找医生,却被零九拦住,“不用看医生。”
      这里的医生对零九来说是没有用的,他摇着头,睫毛轻轻颤抖,每一下都拍在了哈罗德心上,然后再次强调:“我不要看医生。”
      “好,”哈罗德看着他轻颤的眼睫,像哄小幼崽一样抱着他安抚,“那如果难受的厉害了,一定要告诉我,我带你去办公室休息一会儿,也许睡一会就好了……”
      零九点了点头,哈罗德在他的额发亲了一下。这次的亲吻不带丝毫情|色,只有不自知的疼惜。
      车已经开到公司了,办公室里的环境还算可以,安全性很高,门一旦关闭,便只有哈罗德才能解锁,其他人通通进不去。所以哈罗德基本上是放心的,却仍然折腾了好久才去开会。
      先是仔细调了一下室温,又摸了摸毯子的厚度,然后半跪下来帮零九脱掉鞋袜,把他全身都盖进毯子里。却在这时候被零九的脚温冰到,微皱起眉,又把袜子拿起来,给他穿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