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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和豪门大佬网恋后我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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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和豪门大佬网恋后我红了_分卷阅读_120
      他还没有完全走出病房,听到敬重的亲生父母在低声交谈。
      “沈迟再怎么说也在沈家养了十七年,好歹有养育的恩情在,明天你去学校道歉,你多提提他奶奶,他心地软不会不理人的。”
      沈夫人叹了口气:“当初扔在边城,想不到我们有一天还要求着这个孩子,你说是不是没换回来就好了?”
      季舒听到最后一局嗓音发紧,可沈父没有否认,显然也是怀揣着和沈夫人相同的想法。
      预料中的情况终于发生了,即便他怎么努力也比不过沈迟,他不敢再听后面的谈话,走出医院的脚步格外凝重。
      次日沈夫人打听到沈迟上课的教室,提着沈迟从前最喜欢吃的酱肉丝饼站在门外。
      教室里沈迟上完课把从耳机送给老师同学,宁老师摆摆手:“这个牌子挺贵的。”
      少年思考答:“有一屋子。”
      宁老师以为沈迟是在开玩笑,怎么会有人买一屋子的耳机,只是碍于盛情难却接过礼物,压低声说:“期中考试多看看前三章。”
      沈迟在书上折上标记,提着书包往门外走,刚走到门口便看见化淡妆的沈夫人。
      他印象中的沈夫人高贵端庄,看人永远含着若有若无的蔑视,华服珠宝流光溢彩,佩戴伪劣的珍珠也不忘打理仪表。
      如今的沈夫人穿着洗出毛边的衣服,画妆也掩盖不了鱼尾纹,脸上挂着讨好的笑:“我记得你最喜欢吃奶奶做的酱肉丝饼,我不会像你奶奶做饭,特意早起在摊子上买的,队快排到你们学校门口。”
      沈夫人知道沈迟和奶奶关系最后,特意用过世的沈老太太拉近关系:“你奶奶去世前最挂念的就是你,我怕你难过才不告诉你。”
      她还记得老太太过世前提醒他们对沈迟好点,可惜她向来看不起乡下来的老太太,没把殷殷切切的劝告听进去。
      沈夫人拼命拉近两人的距离,说得眼圈都红了:“当时把你送回边城我也不舍,只是不忍心你和亲生父母分开,季家那边催得急,要是知道你在边城过得这么不容易,季家连钱都不给你,我一定不会答应他们的请求。”
      少年沉默不语。
      沈夫人提着的心稍稍放下,她知道沈迟从小就是个心软的孩子,只要沈迟肯原谅他们,沈家的富贵指日可待。
      他们不用挤在阴暗的地下室,不用仰人鼻息,远比从前风光。
      她已经迫不及待想看在背后嘲笑她的人在自己面前卑躬屈膝,语气放得愈加柔和:“好孩子你在外面受苦了,跟妈妈回家好不好?”
      沈迟慢慢抬起头:“我在边城期待过你对我说这句话,只要你说一句话我马上能回家,我会努力学会做一个好孩子。”
      “我在学校逃课打架只是想你能来燕城看看我,哪怕责备我也好,不过现在不期待了。”
      沈夫人愣住了,沈迟在燕城上学时生意还没搬来燕城,那段时间沈家发达不久,为了怕沈父在外面拈花惹草她住在西北,没想过孩子会想念妈妈。
      但凡她能关心过这孩子一点,沈家也不会如此境地,她的眼角动情泛红,然而却听见少年的冷冷的嗓音。
      “我和你们没有任何关系。”
      沈迟垂下琥珀色的眼。
      严雪宵就是他唯一的家人。
      沈夫人维持镇定:“你是沈家养大的怎么会没有关系,我给你买的东西都是挑贵的买。”
      她知道沈迟脊背挺得直,受人恩情从不心安理得,不担心沈迟会对落难的沈家袖手旁观,潜意识认为冲少年招招手就过来了。
      没想到少年面无表情将她昨天的话复述一遍:“只要你今天内转我四十五万,以后沈家和你没任何关系。”
      “不是你自己说的吗?”
      第一百三十四章
      听见沈迟的话沈夫人的肠子都悔青了, 与攀上严氏相比五十五万又算得了什么?早知今天她说什么也不会撇清关系。
      望着少年毫不犹豫离开的背影,来之前的期待尽数落空,她生生呕出一口血, 口腔里弥漫浓烈的铁腥气,明白自己亲手断掉了沈家的前程。
      *
      沈迟挺直背向西门走去,社区建设文明社区, 卖油泼面的小醉攒钱在校门对面租了间小铺子。
      他下课都会买油泼面, 这次也不例外。
      “五碗。”
      他受庄州之托照顾小醉, 小醉不会说话的缘故, 他跟着庄州学了点手语, 小醉用手语问他:“你队友出院了?”
      沈迟点了点头。
      喜欢穿白裙子的女生特意往叶宁的碗里多加了勺面, 少年接过碗落落大方说:“走了。”
      小醉目送沈迟远去。
      沈迟从学校回到基地,将五份香气四溢的油泼面放在训练室的桌面上, 蓝恒立马摘下耳机:“队长你再不回来我们都快饿死了。”
      坐在沙发上的叶宁起身拿走自己的那份:“燕大边上的油泼面真的不错。”
      为了节省时间, 沈迟边吃着油泼面边打开电脑登上直播,等待游戏新版本安装。
      「崽崽今天下课有点晚」
      「想吃油泼面」
      「和我平时吃的不太一样」
      沈迟看到最后一条评论,端着碗向弹幕介绍:“边城的油泼面会加芝麻碎粒提香,起锅泼上热油, 最后浇上熬制的陈醋。”
      「有点想去边城吃油泼面了」
      「崽崽会回边城吗」
      「想跟着看直播」
      少年吃着面想了想:“春节会回去。”
      虽然他在燕城长大, 可边城对他来说更亲近, 他想吃庄妈庄爸做的边城菜了。
      「期待寒假」
      「看崽崽吃面我好饿」
      「我不行了,先去煮包方便面」
      「替我煮一碗」
      蓝恒吃着油泼面刷着微博,眼里流露出惊讶:“帝企鹅杯下周开始。”
      沈迟拿筷子的手顿了顿,帝企鹅是国内最大的直播平台,帝企鹅杯因而成为下半年最重要的杯赛, 不仅奖金池上百万, 冠军还能拿到年底全明星赛资格。
      “国外邀请赛结束了, swl肯定会参加比赛。”许成翻出做满功课的笔记本,“无论枪法还是运营都是顶尖水平。”
      他后一句话说的是整个队,即便是豪门队伍也没钱砸四个顶尖选手,队伍或多或少存在实力不均衡的现象,足以可见swl的可怕之处。
      许成的话音落下训练室一片凝重,帝企鹅杯向来有联赛风向标的说法,成绩与春季赛表现紧密相关,这将是他们进入pcl第一次直面强劲对手。
      只有少年的语气依然轻松:“swl强吗?”
      老粉纷纷安静,游戏都不太会玩的新粉却捧场捧得无所顾忌。
      「swl听名字就不是什么强队」
      「还是ttl好听」
      「好听多了」
      「崽崽枪法世界第一 」
      电脑前的韩渡秋望见的便是这样的弹幕,他忽然很喜欢在ttl的生活,想说什么便说什么,连粉丝都是如此。
      他低下头把油泼面吃得干干净净,只不过一滴热油洒在地面上,弯下腰费劲擦拭。
      旁边的蓝恒看不过去,帮着擦了擦。
      韩渡秋抬起头回到电脑前,训练得比平时更认真,他希望这支队伍能站在冠军的领奖台上,即便他只是一名注定被轮换的替补。
      *
      严氏的会议上,北港项目的融资计划正式落定,汪绍不禁向主位望去,男人的眼底残留着不易察觉的乌青。
      虽说严氏在北港项目上让利,但项目在各家推动下进展神速,政府环节全部打通,比预期开工时间足足快半年,获利只是时间问题。
      更重要的是形成以严氏为核心的利益集团,如果说过去还有谁对严家的作风颇有微词,如今没人敢说严家半个不字,都想着从严家漏下的指缝间分蛋糕果腹。
      会议结束后,一直没发声的骆书走到严雪宵面前开口:“如果你父亲还在世,看到现在的你一定很欣慰。”
      严雪宵敛下眼眸:“希望如此。”
      阿裴陪着走进办公室,望着看不出情绪的男人低声劝:“郑安已经死了,您的父亲可以安息了。”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严雪宵对郑安的身死格外平静,甚至没拜祭过严照,像是一滴水落入海面似地波澜不惊。
      下一秒他听见严雪宵轻描淡写的一句:“郑安没那个本事。”
      阿裴震惊地站起来,读出字面下的刀光剑影,如果不是郑安或者不只是郑安,背后的那个人远比前者难缠,将傲慢自负的郑安推出来当引人注目的挡箭牌。
      男人静静批阅文件,身上散发着冰冷的气息,边上的阿裴连呼吸都不敢太大声,唯恐惊扰到工作。
      夜晚严雪宵的手机响了,他接通电话传来沈迟的嗓音:“哥,你是不是还没下班?”
      他轻轻嗯了声。
      少年似乎松了口气,吞吞吐吐问:“那你下班走哪条路?”
      严雪宵隔着屏幕都能想象沈迟泛红的耳朵尖,放下文件眯了眯眼:“关心人还是想蹭车?”
      听着两人熟稔的对话,阿裴忽然庆幸沈迟始终在严雪宵身边,永远为少年存着光,不至于残存的温柔变成刺骨的冰冷。
      *
      被识破心思的沈迟不好意思挂断电话,坐在电脑前继续训练,虽然没把别的队伍放眼里但仍默默加长训练时间。
      他打完最后一把训练赛走出基地,正准备裹上围巾步行回华庭,谁知道一辆黑色的车停在门外,车门半开着。
      沈迟如愿以偿坐上车:“今天下班好早。”
      阿裴心道为了北港项目严雪宵每天加班到深夜,接到少年的电话才提早下班,连五分钟的步行路程也过来接,越发宠得没边了。
      沈迟不知道阿裴心里的念头,经过燕大西门时说:“你还记得小醉吗?上次吃过饭。”
      “她做的油泼面在学校很受欢迎,根据燕城口味改进过配方,听庄州说她报名夜校准备读书。”
      虽然他和小醉相处不多,但他知道一个人在陌生的城市扎根有多不容易,忍不住夸:“
      刚开始我还担心她在燕城不习惯,社区开展创卫活动不允许摆摊,其他小摊都走了,只有她靠自己的双手搬进铺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