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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童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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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条慷慨的丁字裤
      孙媛雨的单身派对办得热闹非凡,男的女的都有,林咨诚遇到不少熟人,阿J赌气没来,就他一人来了,几个同样做夜场的女孩招呼他过去说话,对林咨诚像对个弟弟一样,后来人多起来,就都散了各做各的。孙媛雨带着林咨诚手下那个小孩,后来又跟别的人玩在一起,她的那些朋友来的七七八八,林咨诚微信加了五六个人,酒也喝了不少。
      后半夜还见到童春真了,童春真像是从前一个场子续到这里的,妆半晕染,头发也乱了,她这次穿得更出格,进门时还披着件破洞牛仔,跳热了脱掉,一套细闪紫亮片儿,上面是露脐抹胸,窄窄一勒着胸口,下面是条包臀的裙子,也就两尺长短。童春真跟个女孩跳贴身舞,一条腿抬起来在那女孩腰后面磨蹭,林咨诚看见她穿了条黑色丝料的丁字裤。
      童春真穿得比现场的外围还外围,林咨诚观察了一会笑了一下。童春真太疯了,应该是喝多了来的,也看见他了,不过神情懵懵的,像是什么也看不进眼的瞎子。
      有人叫林咨诚,是王姐一个朋友,总替王姐捧他的场,林咨诚过去喝了几杯,王姐这个朋友年轻,她妈做建材生意的,母女俩今天都在。林咨诚对年轻小孩没抱过期待,左不过是花家里的钱,对她妈妈倒殷勤。俩人坐得很近,正互相绞着脖子说耳边话,对方看到童春真,喊了一声。
      童春真抓着杯洋酒晃晃荡荡的来,叫这个做建材的叫“宋姐”,她往沙发上坐,把旁边人都挤撞得起身避他,宋姐温柔的扶着她:“老喝这么多。”
      童春真跟本没看见林咨诚,她凑近了宋姐,攀着她的肩膀说了一句话,宋姐点点头,林咨诚看嘴型捕捉了几个词,应该说得是生意上的事。宋姐拉着童春真的手,像看她自己的孩子,而童春真低头在茶几上刨干果,嘴里嘟囔着什么,林咨诚半起身,拿了角落的开心果给她,童春真见了一笑,说:“谢谢。”
      宋姐转过头来看林咨诚,林咨诚正看着童春真拿她长长的指甲抠果皮,她又换了指甲样式,比上回还接长了一截,修成尖的形儿,上面粘着碎钻和大颗黑石头,指根上还戴有三四枚或金或白戒指,真是怎么俗气怎么富贵怎么来。童春真笨拙剥开一粒开心果,塞进嘴里,腮部一动一动。宋姐隔开了林咨诚视线,她对林咨诚说让他帮着照顾点童春真。
      林咨诚明白了。宋姐起身走了,他们这个卡座偏僻,原先坐着的人都跟着宋姐离开,童春真吃一粒果仁,喝一口酒,前几次她对林咨诚态度都不怎么样,林咨诚垂着眼玩打火机,童春真头发彻底散开了,那奇妙好玩的卷发一直垂到手肘,像张毯子把她盖住。童春真应该不到一米六五,只鞋子穿得高些。林咨诚眼在她胸脯上打转,她中间挤得那条沟浅浅一道儿,脱了衣裳很可能都不够抓的。
      童春真吃够了干果,往嘴里含了颗话梅,直起身来往四周一望,看见林咨诚了,她想了一会,想起来,她说:“你叫什么来着?”
      林咨诚前倾身子,凑近了告诉她:“林咨诚。”
      童春真反应敷衍,林咨诚猜她根本就没往心里记。他很有心把童春真睡上一睡,报复上次她说的那句你不是我菜,可童春真是瘾君子,该少跟她纠缠。林咨诚保持着一个不近不远不亲不疏的距离姿势坐在童春真旁边,童春真在桌子上找酒,拢过来几瓶,对林咨诚说:“来,跟姐姐喝点。”
      林咨诚跟她碰,童春真喝酒喝得又急又凶,林咨诚只沾了沾嘴皮,童春真看见了,拿手抽了一下他的脸:“看不起姐吗?”
      林咨诚自罚了一杯,童春真再给他满上,林咨诚心里嫌在这喝酒没钱赚,不大乐意喝的太多,童春真不好惹,那细小一只巴掌,在他脸上又拍了两回,林咨诚也喝多了,抓住她的手腕瞪回去她,童春真愣住,又笑了,她站起来,跨坐到林咨诚身上,林咨诚还掐着她手腕,连带她手腕上一只细带的金表,林咨诚眼尖,看这表有一百多万。
      童春真说:“你弄疼我了。”嗓子又软糯又娇懒,林咨诚耳熟,是听童春真跟微信里面那精英男用的调子,童春真眼看着他又像看不见他,脸上浮现起他那天见的少女神韵,林咨诚心里想一句笑话:“这丫头片子还有两幅面孔呢”,愉快的摸了童春真的脸,童春真的脸很小,在他手掌里乖巧的枕着,薄薄一层脂,下头是秀气的骨骼。林咨诚也拍了拍童春真的脸,他感觉童春真是真醉了。
      林咨诚松开了童春真的手腕,没想到童春真反把他肩膀按住了,她正是个骑跨在林咨诚腿上的姿势,而林咨诚刚刚一直跷着腿,她坐得比林咨诚高了一头,上半身的重量用在手上,把林咨诚钉在沙发靠背,她渐渐打开了下身,磨蹭林咨诚的大腿,林咨诚感到有柔软的东西贴着他挨挤,又感觉又一点点圆润的异物,他不知道那是什么,伸手去抱童春真的腰,童春真直接抽了他一个响巴掌,童春真眼睛盯着他:“你别动。”
      林咨诚怀疑童春真根本没喝醉,童春真摆着胯骨,慢慢在他腿上找最好的地方,林咨诚闭上眼都能想到她那翻开的阴唇和凸起一些的阴蒂,在他身上寻欢作乐,童春真说过他不是她的菜,连用他不想,就把他当个自慰器使了。童春真一直是个半皱眉头的认真模样,往后开始轻轻喘息,场子里很混乱,童春真的呻吟散出来就隐没了声息,但林咨诚能闻到童春真吐出来香喷喷的热气在他的脸上,里头还混着话梅的酸甜味儿。她的指甲也陷进林咨诚的肩膀里,那又尖又长又硬的指甲,林咨诚同时感受到有隔膜的欲望和无间隙的痛感,他自尊心的确受到一些羞辱,但要他现在把童春真推开,他没这个胆。
      童春真高潮了,浑身僵掉,按他肩膀的手微微打颤。林咨诚手放在童春真的臀部后面,把她的裙子往下拽了拽。缓过这一阵,童春真倒在他身上,歇了一会起来,林咨诚终于看清了童春真阴唇里含的东西,一串珍珠链子,跟丁字裤连在一起的,陷在褶皱里,挂着湿漉的粘液。林咨诚抓着童春真手,“姐姐,你下面穿得什么?”童春真知道林咨诚是羞他,此时潇洒笑了笑,竟伸手把那条丁字裤脱下来,湿乎乎塞林咨诚手里,她说:“弟弟,这送你了,回去拿着撸吧。”竟然就这么扬长而去。林咨诚手里抓着那团揉皱的稀少布料,珍珠好像都是真的,形状浑圆,光泽也好,是海水珠。林咨诚把这条丁字裤塞进兜里,童春真还在和人喝酒,精力无限,只是没再跳舞了。他穿过人群出去,孙媛雨好像看了他一眼,林咨诚没在意,他回家后把那条丁字裤在眼前打开,珍珠在白光底下还有偏光色彩,童春真不是喝大了就是太慷慨,这么串好珠子,随手就送去了。布料已经风干,丝绸的光泽还在,衬着这珍珠恍若童春真傲慢的笑脸,林咨诚心里某处紧了,他也想要做有钱人。自由、风光、可以随便瞧不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