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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童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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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糖与刀1
      很快童春真就以实际行动告诉林咨城别再妄想,她开始跟和她非常之登对的男人约会,四十上下,可看起来非常年轻,有留学经历,是跟童春真同等含量的学历而不是像林咨诚上的那种差不多的大学,事业有成,工作清闲,如果童春真这种忙人要组建家庭,选择这样的男士再好不过。这些是只要林咨诚问,童春真便会告诉他的事,但除了林咨诚那些愤愤的幼稚的问题,例如睡了没,怎么睡,他性能力怎样。林咨诚眼看着童春真越来越频繁的不回家,他对童春真说我碍到你的事了吗,童春真说没有,是好脸色,林咨诚更觉得讨厌,因为在此期间,童春真跟那个学音乐的夜店弟弟,离异的检察院院长,一样不落地打得火热。林咨诚独守空房,积累出一股寡妇的怨恨。
      童春真晚归,林咨诚在床上一直没有睡着,听到童春真回来的声音,他悄无声息地走下去,在童春真还没来得及打开灯时便把人压到了地板上,手指拨弄开,是松软、懈怠、潮湿的,林咨诚飞快解了裤子插进去,明显的被使用感,林咨诚说她松了,童春真躺在地上懒懒抚摸林咨诚的囊袋,也不动,林咨诚耐心地插了二十多分钟,童春真已经开始被磨痛了,但没有说什么,林咨诚既没有性欲,也幻想不出童春真这个刚被人用过了他再插上的地方有什么性.感魅力,他没有淫妻癖,这种勃起只能说本能反应,童春真在手里掂揉他,帮得林咨诚射了精,林咨诚向后坐到地板上,童春真从他身下爬出来,没有开灯,趁着黑走上楼去。
      林咨诚回过神来,跟了上去,在进到童春真的房间前,他到自己的卧室取了一捆绳子,童春真还在换衣,下身已经脱了干净,正拿湿巾擦拭阴部,林咨诚把她按到床上,两只手合在一起绑到床头,绳子还余有很长,但林咨诚没有使用,只限制了童春真的自由,童春真躺了一会,等林咨诚作妖,然而林咨诚什么也没做,他出了一趟门,买来一张成人床垫,把童春真拨开,在床上抻平,童春真躺在尿垫上,懂了林咨诚的意思。
      她跟林咨诚讲话,林咨诚没有听见一样,拿了卸妆巾,擦掉童春真的妆,还用热毛巾擦了两把,并坐到床头,开始给童春真拍水、涂精华、抹面霜,童春真脸色并不好,林咨诚把护肤品放回原处,细细收拾了床头柜上的东西,检查了绳结,确定童春真逃不开,他回到自己房间,戴上了睡眠耳塞,关紧了门,直接就睡到了天亮。
      天亮以后,他先去看童春真,童春真还在睡,两手高举拷在头顶,可能会有些难受,但她还是睡着了,林咨诚在楼下吃完早餐,拿着一盒牛奶上楼,童春真这时是醒的,林咨诚掀开被子摸了摸干燥的床垫,他说姐姐你别忍着,我不会嫌你什么。童春真说你真是翅膀硬了,林咨诚说,我就留你三天。他说着上了床,开始操童春真,操完之后把她放回去,剪开牛奶喂给她。童春真不喝,林咨诚说,那就饿一天吧,童春真喝了两口,林咨诚把奶拿走了。
      林咨诚去上班,中午回来了一次,帮童春真换了一次性床垫,又喂给了她两块苹果,童春真吃完,林咨诚又操了她一次,然后去上班,下午三点多早归,依旧是喂牛奶、换床垫、操逼,然后不管她。童春真在床上躺出斯德哥尔摩患者一样的寂寞,在林咨诚又来看她的时候,她说你别走啊,跟我一块睡,林咨诚拒绝了,童春真说让我跟公司打个电话,林咨诚也拒绝了,他说今天有人打电话过来,他已经帮她请了假。童春真翻了个白眼,闭上眼也不理林咨诚了。林咨诚回屋睡觉,第二天又是照旧,晚上他回来更早,一直在操童春真,他也有点疲惫,阴茎是撸起来的,然后接着操。
      童春真的胳膊泛着不正常的颜色,手腕往上略微青紫,林咨诚把绳子放长了一些,让童春真白天靠坐在床上,绳子再缠两周绕过她的前胸。童春真被饿了两天,已经没有力气反抗,但没有表现出愤怒,她早就接受了林咨诚的游戏,不期待,但从不拒绝。林咨诚到第三天给童春真喂了粥,这天是他调休,他多用了些绳子,把童春真绑得好看了点,激发出一些兴趣把她从早操到了晚上,童春真整个人软软的,身上带着林咨诚给她用的擦身体的湿巾的人工香气,头发倒不太干净,但林咨诚没在乎,童春真被操得低血糖,林咨诚喝加糖咖啡,把方糖喂进童春真的嘴里。
      林咨诚并不愚蠢,他知道有一万种圆滑的化解问题的方式,可对童春真他只用最偏执蛮横的手段,这也许算得上是一种真诚。
      第四天的早上,童春真躺在床上被饿醒,然后发现自己已经恢复了自由,她先去洗了澡,出来时林咨诚把肉粥端上了楼,在小茶几旁边等着她。他招呼童春真来吃,童春真吃了一半多,从来没见过她这么积极的进食,林咨诚专注地看着,童春真的头发用毛巾包住,两绺跑出来的湿发贴着脖颈,林咨诚伸手拨了拨。童春真吃完把餐巾纸按在嘴唇上,问林咨诚:“我要结婚了你准备怎么办?”林咨诚说:“虽然我还没准备好,但也会娶姐姐的。”童春真说不会跟你结,林咨诚说那不行,童春真说我是不结婚的,林咨诚说那我也不结。童春真说:没问你。
      之后童春真第一件事是打开电脑查邮件,林咨诚去上班,回来时童春真不在家里,他不意外,像一个本来就独居的人那样自己住了几天,月末童春真回家,同样像什么也没发生一样跟林咨诚继续生活,她不让林咨诚进她的房间了,但依旧允许他给她口、手淫,做别的比较舒适的性活动,林咨诚这个班越上越忙,终于有一天有了空隙,他坐在沙发上削苹果,童春真在旁边吃一盏葡萄,那三天好像让她知晓了食物的可贵,开始像正常人一样进食,林咨诚把苹果片成花朵跟兔子,去讨童春真欢欣,童春真拿起来在手上看,林咨诚以前在KTV做的时候,切了许久的果盘,他可以把一只西瓜雕得有五六公分高。童春真看了许久,然后接了个电话,回来便换衣服梳妆,林咨诚接着削苹果,童春真轻快的脚步一连串印在楼梯上,他的手边有童春真吃了一半的葡萄,玻璃碗装着,孤单单的,童春真一旦放下,便再也不会想起要吃。
      在童春真要出门的时候,林咨诚问她:“什么时候回来?”童春真说:“不知道。”林咨诚又问:“要我搬走吗?”童春真十分笃定地说:“不用。”而林咨诚并不宽慰,他知道童春真又开始把她当性玩具,她对他的接受,对他的原谅,对他的漠然,都是因为他不过是她购买的性玩具,跟所有摆在柜子里的一样,不同的是他会走,会察言观色,会陪她打发时间。林咨诚说:“你不要去。”童春真说,是公事。林咨诚说:“那也不要去。”童春真耐心丧尽,林咨诚在沙发上握着那只苹果跟刀,童春真说:“你要舍得走,就去收拾收拾东西,钥匙放茶几上。”
      林咨诚一动不动,童春真说你愿意干什么就干什么,别影响我的生活。懂吗?林咨诚没有看童春真,他不想把这样的童春真看进眼里。童春真说:“别把自己太当个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