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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缺月昏昏(女尊NP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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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百九十一3H
      之前缓了些的栾子觉因为那一通憋忍,这下好不容易进了温热的小穴,粗胀的硬物顶着她就是一通凶狠地发泄。
      孟今今两腿架在栾子觉的臂弯,被颠得上下晃动,辛出跪坐在她大张的双腿间,源源灼热的体温和呼吸朝她扑来笼罩。
      栾子觉的胸膛同样的热烫,她夹在中间,又热又干,主动地凑头攀着他的肩,吞咽下他渡来的茶水,模糊的呻吟带着水一起咽下。辛出灌得太快,她也喝得急,唇角溢出的茶水就流到了胸乳上。
      微凉的茶水刺激的令她缩了缩肩,栾子觉那蓄力的一顶令她呛了一下。
      穴肉随着她的咳嗽声一下下吸紧了他,栾子觉抿唇,强忍着停了下来,汗珠从颊边滚落,他想动但是不敢。
      辛出一舔她的红唇,咽下剩下的茶水,一瞥他身后,带有责难之意,“怎么?连让她喝口水的功夫都等不了?”
      栾子觉低哑道:“你自己也喂得急!”
      辛出抬手帮她擦去胸乳上的水,擦了擦,便埋首在她胸前,改由唇舌替代。
      他一一舔去了胸乳上的茶水,舌尖滑到她的乳间,来来回回吮吸白嫩的肌肤。
      “啊……”
      辛出的唇舌激起她小小的颤栗,酥痒又被填满穴里的粗胀碾过穴肉撞飞。
      水沿着起伏的乳肉流下,挂在了奶尖上,辛出舌尖一舔,绷起的红果微颤,上面挂着的水滴被他含入,随之整个白乳顶端被他含进了嘴里。
      栾子觉看着辛出一手揉着她的乳,握着另一只吸着奶尖啧啧出声,要吸出奶汁般用力。他眼睛发直,插着的小穴很快就有了反应,吸紧了他,仿佛在催促着他快动起来。
      栾子觉喉间滚了滚,掰过她的脸亲着她的唇,胯间偾张不停地耸动挺进。
      孟今今陷在阵阵要将人逼疯的欲潮中,泪花又冒了出来,可前面的推不开,后面的也挣不开。
      辛出针对的是栾子觉,但他在她耳边舒服的低哼着,受累的分明是她……
      孟今今的呻吟和两个男人的喘息声响了许久。日落西山,这淫糜的一幕仍在继续,没半点要消停的样子。
      她在两个男人的挑弄下不断被送上高潮,整个人软得像滩水。
      这疯狂的一天,孟今今的记忆最后停留是她趴在辛出身上,胸乳蹭着他坚硬的胸膛,身下插进抽出,在穴内肆虐的粗热换成了辛出的。他勾着她的舌头翻搅,牢牢地按着她的腰,往上送胯顶入,仍迅猛有力。
      她已是敏感得一碰就出水,仅是一个辛出就让她受不住了,这时臀肉上又有硬胀的东西蹭上,移到了她的股间,按挤着她的臀肉律动。
      当快感又一次在全身蔓延,她眼前一黑,如她所料想那般,挺不住昏过去了。
      -
      时值酷暑,铺子边上卖冰雪冷元子的小摊前挤着不少人。
      孟今今身着轻薄的夏衫,扇着扇子,下了马车飞速地钻进铺子里。
      铺子里的客人络绎不绝,伙计也忙得打转。
      前不久生意萧条,新皇玺帝登基后不久,这生意就好了起来。
      孟今今摇着扇子,想到如王,感慨一叹。
      天时地利人和,如王一路势如破竹,半年多的时间便攻入了天城,于两个月前顺利登基。据传郑将军手底下的士兵一开打就丢盔弃甲了。
      听辛出所言,在朝中,玺帝又得叁朝元老柳丞相协助,其在朝中威望极高,瑜清内侍把持朝政期间,曾率领百官罢官,但因被以全家老小性命威胁,只得放弃。瑜清二人忌惮其地位,后将其软禁在了府邸。玺帝能在如此短的时间内稳坐皇位,从中少不了他的帮助。
      新皇登基,大赦天下,百姓面上都挂满了笑容,日子都回到了从前。
      这两个月新皇还册立了太女,而宋云期,玺帝对外称是他当年被二皇子所害逃难至封地被她所救,见其外貌生得像她早故的幼子,便收了他当义子,为了以示对他的宠爱,还给了封号。
      众人一看二人外貌上的确有相似之处,便都信以为真。
      孟今今知道宋云期是如王的亲生儿子,但对于他是怎么会成了宋国公儿子这件事想不明白,无聊时便会猜想纷纷。
      “是柳家的马车!里面做得好像是柳丞相的长孙女。”
      有时孟今今在铺子里最喜欢的便是站在边上听八卦。
      “我听说柳家现在可风光了,堪比当初的郑将军啊!”
      另一人唏嘘了声,“说起郑将军啊,原来在天城风光无限,现在不正在牢里关着吗。”
      “什么?!郑将军不是归降了吗?”
      “你刚回来是不知道啊,郑将军前不久被弹劾私自开矿,以权压人,逼迫当地百姓做苦工。证据确凿,当即便下了大狱。”
      孟今今没了兴趣,但听到郑将军她不免想到她的女婿二皇子。听闻他要回天城了。
      她不由有点幸灾乐祸的想,二皇子知道宋云期如今的身份一定气得不轻,等他到了天城,那宋云期想必过得不会太平。不过依宋云期那阴险的性子,不知二皇子能不能活着到天城了。
      先前因这两人受的苦浮现在脑海,孟今今扇扇的动作慢了些,怎么想她这次都应该不会再被牵扯进去了。
      街上有一道熟悉的身影经过,与她此刻她正想着的人重迭,她神色一愣,可她的视线被路人所挡,没有看清那人。
      宋云期回来了,魏致定然也在天城,但他没有出现过。
      孟今今拉回飘远的思绪。不见面,最好。
      良佳捧着一碗从人堆里挤出来走进铺子里,孟今今抢来喝了两口,意犹未尽地咽了咽口水。想再去买一份,但看到摊前挤满了人,不知道要排到什么时候,打消了这个念头。
      她倒了两杯凉茶入肚,还是有些馋那冰雪冷元子。
      就在这时,一位衣鲜亮丽的女子跨入店门,身后的仆从手里正端着两碗冰雪冷元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