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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的小兔子(禁忌H,叔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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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固步
      情致被勾得不上不下,就没下文了。
      程芽打开收藏夹里的日本漫画网站。
      首页飘着好几本兄妹骨科,正和她意。
      漫画里,男女主的性器总是画得格外大胆露骨。哥哥不顾妹妹嫰屄的窄小,大鸡巴毫不怜惜地顶到最深处,龟头都插进柔嫩的子宫里。妹妹一边哭着说不要,一边舒服地呻吟出声。
      程芽不知不觉地把手伸到自己的小穴口肆意抚弄。通过这黄暴的漫画获得短暂而隐秘的释放。
      “嗯…呜……”每次揉阴蒂揉得狠了,她就会忍不住发出声音。
      和H剧情里的女主不同,她的呻吟声一点也放浪,是很小声的嘤咛,好似受了委屈在呜咽着控诉一般。
      才有点尽兴,门铃就响了。
      条件反射,程芽立马跳下椅子,拾起被自己遗落在床上的内裤穿上。
      然后看了眼手机,是外卖到了。
      她整了整睡裙,走到门口开了条小缝。
      在确认外面站着的是穿着工作服的外卖员后,她扭头说了句:“小叔叔,你的外卖到了。”
      “你好,外卖。”外卖员一给她就走了。
      程芽松了口气。她怕被外卖员发现自己一个人在家才这么说的。现在独居很危险,每次小叔叔不在家,她都会装出家里有别的成年男性的假象。
      外卖刚打开就接到了老太婆的电话。
      “喂,奶奶。”
      她把通话设置成免提,边吃边应付。一直吃完把盒子扔了,那边的老人家还在喋喋不休。
      十八年,前十五年程芽不愿回忆。最安稳的这三年是程温严给的。
      等她手洗完了回来,老太婆终于舍得挂电话了。
      手机界面回到看了一半的小黄漫。
      画里的女孩子身娇体软,柔软的胸部被正在操自己的哥哥的大手包住,反复揉捏,蹂躏出红痕。妹妹咿呀呀地叫出声,一脸春色。
      随着剧情的深入,程芽忍不住把睡裙掀到胸口,解开背后的内衣扣子。她学着男主的动作,抚摸上内衣下的绵软,轻轻揉按。顶端的两颗小红豆没一会儿就挺得硬硬的,捏两下还有一点疼。
      漫画的内容越来越羞耻、无下限,内裤在湿掉之前被她脱掉,未被开发过的小穴不断吐露蜜水。
      嗯…好痒……里面……
      程芽的小脸是不正常的红晕。她将两只小教放在桌面上,湿润的花穴暴露在空气中。手轻轻一搭就能触到那粒比往常要大的小的肉珠。
      捻,揉,摁,拨……
      “嗯啊……”她已是越陷越深。
      跳出来的一条来自余恬的短信,她看到“余恬”两个字就干脆地忽略过去。
      兄妹骨科看完了,再打开另一个校园play的动漫接档。
      空教室里,女主的校服裙子被撩开,后背贴在墙上,吃鸡地含着男主的大肉棒。
      荒淫的画面陪着激烈的媚叫,程芽手上的速度和男主肉棒进出女主嘴巴的速度保持一致,越来越快,越来越快。
      啊——
      动漫里的女主被深喉了。
      而她,淫水顺着花瓣,把大腿根部浇湿。
      大量透明的蜜水让她先想起那天目睹的余恬被戚星初操到淫水直流的场景,再是想到梦境里自腿心往下淌的处子血。
      稍微一怔忡,再回过神,看到里面的女主在哭着求饶。
      含不住…唔啊……
      不要吃了……小、小屄也要……
      啊…要顶进来了……
      好深……
      男主红了眼,突然把女主抱到课桌上,压在身下继续做爱。两条纤细的腿完全分开,粗长的大鸡巴整根没入,爽得女主惊叫连连。
      同样的体位,熟悉得像是回到了梦里的那一幕。
      程芽手一抖,关掉了整个浏览器。赤裸的雪白乳儿上下起伏,呼吸加重。
      她总是联想到梦里自己被程温严压在身下狠狠操狠狠射进来的画面。
      要想完全避开……压在身下的情节不能看了,最喜欢的法国军官暂时不看,还有乱伦文……还是先不看,以免她在做出格的春梦。
      真是固步自封。
      没有漫画没有动漫也没有小说,程芽草草地自慰结束。
      发泄完,她重新套上睡裙,做了几张卷子又吃了晚饭。
      到了天黑才想起洗衣机里的衣服还没拿出来。于是扔下整理到一半的18r漫画去阳台晾衣服。
      隐约听到门铃的声音。
      “程芽。”
      是程温严的声音。
      她手里正好拿着最后一件,赶紧晾上去,然后急急忙忙地踩着拖鞋过去开门:“来了……”
      门里面上保险了,程温严是进不来。
      他可能是项目谈得快,提前飞回来了。以前也有过的,只是以前的她没那么放肆。
      “小叔叔,你回来了。”开了门,程芽微微低头,只有这样才看不出没有穿内衣。
      她对异性的认知过于敏感,哪怕同住的人和自己有血缘关系也会坚持穿好内衣。今天是例外。
      好在头一低就露不出什么端倪了。
      “嗯。”程温严进来后把门关上。他西装革履,皮鞋锃亮,身后拖着一个不大的银色行李箱。
      一阵风吹过。程芽光着的双腿有一点凉,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一件事。
      ——睡裙底下不仅没穿内衣,内裤也没来得及穿上。
      她……又不好立刻走掉。
      程温严一眼看穿她的紧张,含着淡淡烟草味的薄唇轻启,道:“程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