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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初为人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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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59章
      他的意识还在她的腿上,而她竟然有心思问别的,凝眉道:“洗了,现在重点是你的腿,你管我洗没洗。”
      她指着张初越坐着的床尾说:“洗了才能上我的床。”
      他瞳仁暗下,“嗯”了声。
      “好啦,我要去洗衣服了。”
      她逋要下床,张初越就握住她脚踝,指腹微收,看她:“这样疼吗?”
      “啊!张初越!”
      温霁顿时倒抽一口冷气,他说:“好什么,就捏那两下。”
      他将她的脚踝放在他大腿上,温霁挣扎想抽回去,张初越刚要给她揉,指腹就划到了她的脚心!
      “啊!张初越……好痒!”
      温霁顿时反应敏感,几乎浑身都跟着颤栗,张初越指腹一僵,趁她不挣扎的时候,指腹去按她腿肚子的穴位,捧了一掌的凝脂,“怕痒就别乱动。”
      温霁果然不敢收腿,只是咬着唇,让他给她揉小腿,“轻……”
      “知道了。”
      他低着头,眉棱如山谷,眼眶深邃,温霁见他细心地给她揉着小腿肚子,等疼意过后,就是一种被蚂蚁啃噬的感觉往她心脏上爬。
      她有些受不住了,他的大掌从脚踝往上游走,专挑肉儿多的地方来揉,她说:“好、好了没……”
      张初越收手的瞬间,见她慌忙将脚心藏进了被子里,扯唇笑了声:“亲嘴不怕,倒是怕被人挠脚心,你下次做错事,我倒是可以这样罚你。”
      温霁热着脸反对:“不行,不准挠脚心!”
      他大掌落在红色床单上,轻抚平被她弄乱的褶皱,一道手背上全是纵横的青筋,问她:“那你还有哪个地方怕痒?”
      作者有话说:
      越哥:害我经书都抄不了,只能抄……
      第25章 第25日
      ◎“我打算睡过来了。”◎
      温霁当然不能告诉张初越她的软肋, 说:“有敌人会让对手知道该怎么对付自己的吗?”
      张初越那双幽沉沉的瞳仁看着她,温霁心里忽然发怵,想要爬下床, 却让他长手拦住:“衣服明天洗, 我去给你泡杯红糖水喝。”
      温霁一听, 疑惑道:“我没来……”
      话到后面抿住,两个人之间还没熟悉到她要跟他报备生理期的程度。
      “土方子。”
      他说罢起身出了卧室,温霁看到让他坐皱的红色床单,忍不住伸出脚丫子抚平。
      其实温霁并不习惯被人服侍, 红糖水更没有人给她泡过,但萍水相逢各取所需的丈夫,会为她做。
      她双手隔着被子抱住膝盖, 见张初越进来, 她眨着眼睛看他:“如果你哪天脚抽筋了,我也给你泡红糖水。”
      张初越扫了她一眼:“我好端端地坐在这儿,别说这种话。”
      温霁说:“那我得回报你啊,毕竟男人不会无端端对女人好, 总觉得给一个甜头是要换更多利益。”
      张初越将红糖水端到她面前, 动作一顿, 说:“那你突然对我好, 我是不是也得怀疑你动机不纯?”
      她捧过茶杯吹了吹热气, 而后抿了口糖水, 热意顺入心腔, 对他道:“所以我们建立了明确的奖惩制度,就是谁也不欠谁的, 现在你帮了我一回, 我是不是得给你奖励?”
      温霁自然的语气一落下, 两人同时愣住。
      意识缓慢地回过神,张初越的奖励是——亲嘴。
      温霁张了张唇,脸在热意氤氲的茶杯上渐渐泛红,慌张低头又喝了一口——
      “唔!”
      她被烫得捂住了唇,眼睛也红了起来,张初越几乎条件反射地躬身过来看她:“怎么了?”
      她唇角下巴烫着水,温霁赖他:“你要烫死我了!”
      男人浓眉紧锁,将搪瓷杯端走,手就去抽纸巾来给她擦下巴,温霁要自己擦,张初越手一避,说:“你看不见。”
      温霁没好气道:“当然看不见,烫得最严重的是舌尖!”
      说着,她把粉红小舌伸了出来,给张初越看。
      灵活的,会摆动的丁香小舌,仿佛古希腊神话中引诱人的蛇发女妖美杜莎,她是情与欲的象征。
      张初越瞳仁凝在她脸上,一寸寸地暗,手里的纸巾被揉成团,面前的女孩恍若未知,伸着舌头囫囵说话:“这里总不能用纸巾擦吧,吃点冰块?”
      忽地,张初越眼眸压了下来,温霁看见他的瞳仁在她面前扩大,心跳骤然失序,舌尖也忘了收回去,怔怔地听见他说:“我也有个土方子,试试?”
      沉哑的嗓音一落,被衾摩挲出声,张初越的手臂撑在她身侧,俯身偏脸,粗粝如鞭子的舌头刮过她的舌尖。
      一瞬间,温霁天灵盖都被冲开了!
      她浑身僵定不能动,张初越的舌头又来刮第二次,他换了个地方,像舔冰激淋一样,从她另一侧的舌尖刮过。
      “张初越!”
      温霁猛地反应过来,第三次,他气息彻底压了过来,张开的唇含住了她的两瓣花唇。
      舌头第一次通过她的齿间,如恶兽闯入善女的闺地,温霁后背轻撞到床头,不知是脊骨的疼还是舌尖的疼,她哼了出声。
      但这音调是婉转嘤咛的,像琴弦被拨弄了一下,在轻吟中勾带余音,缭绕于两人搅动的唇间,颤到了张初越的舌头,仿佛是催化剂,他的吻变得凶猛。
      刀斧似冷硬的脸颊在吸吮中不断微陷,渴了多久,饿了多久才会如此饮水,温霁喘不上气,指尖先是穿过他的发,而后胡乱地又去抓他的胳膊,情急之时划了一道,他的气息陡然沉如铁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