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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初为人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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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84章
      “我不占便宜,我都挑最好的。”
      温霁心尖的铃铛一晃,她是他太太,那是不是她也是最好的。
      可她又不是他选的,是家里塞来的。
      “这个浴缸是你给我的补偿吗?或者说是,你做这些都是带着昨天那种事的想法?”
      温霁不是天真女孩,这世上怎么会有人不求回报地真心对她付出,就连家人都不一定完全无私。
      张初越眼神沉沉地望着她,气息一寸寸重:“当你是太太你把我想得龌蹉,不如给我当女儿算了,我就做一个伟大父亲,对女儿好天经地义,你也少问废话。”
      温霁一听,腰肢坐直了看他,双手捧他的脸左右细看,太年轻,太帅了,她嘟着嘴:“叫不出爸爸。”
      张初越扯唇笑:“爱叫什么叫什么。”
      “我看那些被金主包养的姑娘都叫daddy。”
      张初越脸色一沉:“你少学乱七八糟的东西。”
      温霁忽然搂住他肩膀,气息贴上,张初越只觉一阵奶脂的香气沁入耳廓,下一秒,他猝然掐紧她软绵的腰肢,嗓音染涩:“再说一遍?”
      作者有话说:
      口出狂言温小霁:只能说一遍,没听清就算咯~
      第38章 第38日
      ◎“说完才知害臊?”◎
      温霁拗过头去, 张初越嗓音低沉地落:“嗯?说完才知害臊?”
      她要起身,张初越双手拢住她腰侧,似花瓶收口的凹月弧度, 但他却不是抱, 而是——
      “张初越!”
      温霁惊慌得像广场上让人追赶的一片白鸽, 颤颤地摇曳翻飞,“痒……痒!”
      他气息落来:“腰这儿也怕痒,偏偏嘴巴胆大包天。”
      温霁生气地哼了声,讽刺他:“都说丈夫是天, 不然我怎么包、容、你啊~”
      张初越气息一浊,眼里显然有要收拾她的冲动,温霁慌忙挣扎起身, 说:“我饿了!”
      温霁想, 他也就在照顾她肚皮这件事上包容了。
      饭桌前,张初越耳朵里一直嗡着她刚才附耳落来的话,一边燥热难耐,一边心底沉沉, 她说:“如果是为了做才对我好, 也可以的。”
      现在她已经将他定了罪, 所有的好都出于一个男人对性的需求, 而不是爱。
      但她接受了, 这比她反抗更令张初越气闷。
      温霁那张脸背光而坐, 莹在日照里, 鹅蛋似的饱满,偏又生得白, 此刻连他自己也分辨不清为何, 毕竟他从未谈过恋爱。
      “我吃饱了, 你自己慢慢吃吧。”
      温霁把碗放下,感觉张初越吃个饭一直盯着她在看,她根本没办法专心吃了。
      怎么回事,她有形象包袱了。
      温霁从前最烦谈恋爱的室友为了男人打扮拘谨,大冬天还要穿丝袜陪他出街,但现在她被他盯着瞧,连温饱都要牺牲。
      “才吃这点?”
      张初越唤住她,“你以前可是能吃掉这一大碗面。”
      温霁:“……”
      “我没什么胃口,放着一会再吃吧。”
      “刚才喊饿的是谁?”
      “你太太喊的饿,关我温霁什么事。”
      张初越:“……”
      他抬手揉了揉太阳穴,正要起身抱她回去,忽地视线往她身后裙摆一瞥,瞳仁一睁。
      “啊……”
      温霁胳膊陡然让张初越捏住,顿时将她吓了跳,“张初越你……”
      “怎么裙子后面有血?你那儿流血了?”
      温霁从未见他神色如此紧张过,懵懵地视线往身后望,一个念头闪过,耳边是张初越沉乱的语气:
      “你当时只是开头喊了疼,后面叫得酥了,我当你也是喜欢这样,便没收住,我记得最后那几下确实对你太……”
      “张初越!”
      温霁面红耳赤地拦住他自责的话:“少自作多情,你才没那么猛!没事别光想做,能多读点书吗!”
      张初越的关心换来她一通的骂,眉头一拧,语气不容置喙:“是我造成的我就得担这个责,现在去医院。”
      “去什么医院!我都说了不关你的事!”
      温霁难为情地往房间进去,他长腿一迈就要来抱她,温霁推搡得着急,捶他胸膛:“不去医院不去医院!”
      “阿霁,你乖一点。”
      他的一声低叹让温霁眼眶蓦地一湿:“我为什么要乖,从小到大,所有人都叫我要乖一点,这样才讨喜,可是我乖也没有糖吃,最后拿到糖的都是去抢的人!你们都说我不乖,那才好呢,这个社会本质就是要靠自己去争取的!少驯化我!”
      张初越神色一怔,不过是哄她的一句话,便又被她的大道理骂了回来。
      他并不了解温霁。
      只怕说多错多哄不好。
      温霁两条腿在结实的臂弯里挂着,扑腾着要落地,忽地额头让一道温热的脸颊触来,有些粗粝的青茬感,宛若生怕弄碎鸡蛋的力度,上下轻柔地刮过。
      温霁心头一株狗尾巴草摇了摇。
      张初越从前家里养过小狗,母妈妈也是这样蹭不安分的小狗崽,它就会微眯着眼睛享受,此刻他气息落在她额头上,低声道:“不是让你听话,是让你事事不要瞒我。”
      温霁窝在他怀里,心思微动,朝他眨巴着眼睛说:“张初越,我只是来月经了。”
      真是关心则乱。
      虽然温霁可以拿这件事嘲笑他笨蛋,但毕竟她是当事人之一,于是一直到晚上,她也没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