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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初为人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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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95章
      张初越被她这些回忆给压得喘不上气,肺也要炸了:“我现在让你选了吗,你说要离婚我不是跟你离了?我一点都没阻碍你前程,别人的老公我不知道,我自认在你这儿做到十足,但走到民政局这我发现你毫不犹豫,我今后都不知我是不是婚姻的失败者。”
      “你不是!”
      温霁爬着坐到他腿上,双手扶起他的脸,哭得梨花带水,铺满了红得像一咬就破的桃腮,张初越心在软,其他地方又得对她硬邦邦起来。
      她在看他的眼睛,说:“后来我们睡觉前会说话,可是又要做事,有一天我发觉怎么时间这么短,我们都忙不过来了。”
      “张初越,我不知道怎么形容喜欢的感觉,但是那一刻我意识到,我对你的喜欢有25小时,一天都不够盛满。”
      作者有话说:
      张初越:操,回去辞职,跟你复婚。
      -
      来晚了,留言的小可爱发25小时小红包呀!
      第90章 第90日
      ◎又软又甜。◎
      “对不起……张初越……”
      温霁伏在张初越的怀里哭, 气咽一上一下的,从前见她哭不是伤心,是因为欢.爱。
      昨晚她哭得够多了, 张初越一刹那晃了神, 捧着她的脸在用力看, 所以昨夜的哭里是否也有几分伤心。
      而他满腔委屈,只管生气,只管让她哭惨,让她反悔, 让她今日来不成这民政局。
      可她昨晚一下一下地哭,娇声软软,但再可怜, 也要双手搂着他肩, 像小孩犯了错求大人原谅,任揉任捏。
      最后把他压在身下主动,他憋着不去,看着她攀了几次顶, 还要继续牵引他。
      何曾这么以他为主。
      当时她搬出前程来, 他敢说一句“不”字, 那在她心里, 张初越就是心胸狭隘之人。
      他要品格要清高, 最后弄成这份田地。
      此刻她一声“对不起”, 张初越骨头都让她化了。
      “以前不说喜欢, 离婚了才来讲这些。”
      张初越后槽牙磨得厉害,若是从前已经在解裤带了。
      温霁脑袋耷拉着, 像魂被抽走又终于安了回来, 乱七八糟地在躯体内混乱, 她不敢看他的眼睛,只是用一个女子天生的声调和满目的水珠说:“就是离婚了才讲,你得记着,以后才能复婚。”
      他眼眶热得发滚,这姑娘心思不怕全捧出来给他看,讲明了要钓他。
      张初越气得笑了声,肺在烧,手机在震,他拿过一看,谢澜的电话,挂断,扔到一边,说:“假离婚就假离婚,非要跟他们说,这算什么假。”
      温霁抓着他衣服,泣涕嗒嗒,张初越看她哭就受不了,毕竟她以前只在床上哭,他受不了使劲弄就行,现在算怎么。
      他压着声道:“坐回去,我送你回学校。”
      温霁从他腿上下来,听他说“坐回去”,一颗心徘徊了一下,直接爬回副驾驶座。
      张初越没吭声,温霁心想,他应该哄一哄就不生气了。
      而且就算他现在知道温家的事,也不必出手帮了,而且他讨厌温昀。
      但以防万一,温霁等车停在学校门口,他拉上手刹才开声:“张初越啊,你有钱就给我留学用,千万别给我家花。”
      张初越现在听到“留学”两个字就头脑发胀,扶着方向盘的手背青筋暴起,脸上却还要强忍淡定:“我钱多?养你一个吞金销银的还不够?”
      温霁有些委屈地扁了扁嘴:“你别这么说嘛,我以后会赚钱给你花的。”
      张初越一团火砸进柔情似水里,烧不起来了。
      等她慢吞吞地进了学校,他车也不急着开,这一路能安全不别车不超速不闯红灯真是祖坟冒烟保佑他。
      “嘟嘟嘟~”
      谢澜催命的电话又来。
      他直接拿过手机接通,开口第一句就是:“离婚是我提的,跟温霁没关系。”
      谢澜的声音停了两秒,显然是在震愕,转眼刺耳的破骂声穿过电流涌来:“你这个孬种!温家一出事你就急着离婚,我怎么生了你这么个儿子,不借钱就不借钱,用得着离婚吗!你到底怎么做事的!”
      张初越在谢澜的狂骂里怔然了两息,捡出里头的话反问:“温家出什么事了?”
      *
      晨午的日头明亮地照在树影青草间。
      女生宿舍的阳台飘着几道笑声,有人支着晾衣杆说:“我那天上网看到有人把给洋娃娃做的套装晾在宿舍,第二天辅导员上门说怀疑有人在宿舍养孩子。”
      又是一阵狂笑,连温霁进来了也没听见。
      她拉开衣柜门,看到里面挂着的衣服裙子,恍惚了一下,都是张初越给她买的。
      鼻尖又酸了起来。
      她确实吞金销银,昨晚还用了那么多套,她去超市买纸巾的时候看到了,张初越买的那一盒好贵。
      “啊!”
      忽然,朱婧仪扭头被突然出现在宿舍的温霁吓了一跳。
      关键是她眼睛肿成了核桃,本来皮肤就白,显得眼睛更大了,她拍了拍胸口:“妈呀!”
      温霁省了下鼻涕,一包纸已用掉,她低头把垃圾袋收拾好,说:“我一会去外教楼,经过北食堂,你们要带饭吗?”
      朱婧仪“啊”了声,没反应过来,陈妮妮冷静一些,问:“你咋了?”
      都是二十岁的年轻人,最不会处理难过的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