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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淡漠大佬饲养了触手怪物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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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56章
      许钦墨看了一眼陈封:“半死不活。”
      许钦墨又不傻,要是把人打死了,特管局又要追他十年。
      有楚酒在,许钦墨才不愿意再过回以前那种东躲西藏的生活。
      “没事你打吧,这几年局里扩招,新来的小家伙们都没栽过跟头,你打一顿也能让他们长点记性。”
      “天天心高气傲,也是因为没怎么出过任务,还觉得自己身手不错呢。”
      陈封的听力很好,许钦墨又点了外放,清楚听见了张局说的话。
      陈封:瞳孔地震。
      鼻青脸肿也掩盖不了他眼神里的委屈。
      电话那边的张局喝了一口茶,悠悠问:“跟你一起在游乐园的那个人在旁边吗?你竟然真的会动心,他长的还很年轻啊,什么身份?”
      在陈封拍照的第一时间,特管局就去查楚酒的身份了。
      但是查来查去,竟然没能查到什么有用的线索。
      张局敏锐的直觉,让他不免猜测了一下楚酒的身份。
      当然也叫他猜对了。
      许钦墨没想把小章鱼的身份隐藏太久:“以后有机会,我会带他到特管局做登记的。”
      在特管局那里过了明面,又有许钦墨在身边。
      楚酒就能享受某些特权。
      特管局整体来说还是很好说话的,对于服从安排的人很宽容。
      许钦墨以前天天被追,是因为他完全不信任任何人,也听不进特管局的好言规劝。
      “好好好。”有了许钦墨的这句话,张局就不多担心什么了。
      许钦墨低头又看了眼陈封,想起张局说他拍了许多照片和视频。
      男人毫无道德的伸手索要:“照片和视频让我看看。”
      陈封刚拍掉屁股上被踹出来的鞋印子。
      想起张局对许钦墨的偏袒,陈封知道张局对许钦墨,可比对他亲近。
      他受气小媳妇般摸出手机,语气怨妇极了:“你要干什么?”
      许钦墨一张张看过去,盯着照片里笑颜如花,乖得可爱的楚酒看了一会儿。
      “这些所有的。”
      “发我一份,你删了。”
      陈封:?
      好好好,我没人权。
      要我照片,还不让我保存是吧。
      ……
      许钦墨重新找到楚酒的时候,他正坐在椅子上数印章。
      小章鱼认真数了一遍又一遍,把所有宝藏圈回自己怀里。
      “许钦墨!”
      亮闪闪的印章比不上他的眼睛璀璨。
      楚酒头上的呆毛翘着,抬起精致的小脸朝许钦墨挥挥手,笑容宛若春日绽放的花。
      许钦墨看见他塞得满当当的口袋,“半个小时收集了这么多印章?”
      楚.强盗.酒:“嘿嘿。”
      “你猜我怎么这么厉害。”
      第40章 漫天烟花中许下心愿
      夜晚的风带着些凉意。
      像是初春破冰的水,虽然潺潺流着,但手摸上去还是冷的。
      楚酒就没有这个烦恼,暖和的小手牵住许钦墨,发现他的手果然冰冰的。
      “你的体质真奇怪,怎么一直捂不暖。”
      小章鱼嘴里嘀咕着,把自己的手塞进他手里,小脑袋也顺势埋进许钦墨的怀里。
      许钦墨的体温一直比寻常人要低,楚酒做惯了暖手宝。
      “这是我被改造后留下的后遗症。”
      许钦墨解答楚酒的疑惑。
      他的身体常年冰凉,如果不是楚酒每次都要摸小手,用自己的体温捂热许钦墨,许钦墨都要习以为常了。
      不止这些。
      鳞片刺破身体长出来的疼痛。
      刚从实验室逃出来,被恐惧的孩子们扔石头的疼痛。
      受伤时子弹嵌入肉里的疼痛。
      他都习惯了,甚至提起的时候都不再有什么感觉。
      许钦墨觉得自己算是幸运的。
      他不像004无法将鳞片收进身体,连话也不能说,只能避开繁华的城市生活。
      也不像001那么愚钝,看不破院长的虚伪,与虎谋皮这么多年,不知道什么时候惹火自|焚。
      那颗毛茸茸的小脑袋抬起来,露出楚酒清澈的眸子和线条柔和的脸。
      “后遗症?”
      许钦墨望着他,淡淡嗯了一声:“你想听吗。”
      他很少和人提起过自己的过去。
      往事不可追。
      已经改变不了的事情,提起也只像是揭开尘封太久的酒坛。
      坛子里面放的不一定是醇香的酒,还有可能是已经腐烂发酸的失败品,没人会喜欢。
      楚酒观察着许钦墨现在的表情,不知道为什么心弦动了一下。
      明明还是那副风过无痕,谁也无法剥开他冷硬外表,透视他内心的模样。
      可小章鱼向来是一种直觉类生物,好像某种濡湿的环境包裹着他。
      往前走,他会看见一片颓圮和残石的荒凉过往。
      楚酒又重新把脑袋蹭到许钦墨的颈边,像是有着肌肤饥渴症,声音轻轻的:“你如果不想讲,我就不听。”
      还带着点闷闷的:“你不说我也能知道的。”
      “我不希望你提起来,心情变得不开心。”
      就算事情已经过去了,但对于经历者来说,每一次讲述都是揭开伤疤,加深这种伤害的过程。
      许钦墨已经习惯了高阈值的痛苦,可楚酒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