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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情敌Enigma的崽竟长得像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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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01章
      晚餐后,白牧川忽然又觉得腺体很疼。
      他忍了一会儿,出了一身冷汗。
      季安渝一直握着他的手,察觉到了他掌心的湿漉,关心道:“你怎么出这么多冷汗?”
      白牧川:“腺体有点疼。”
      季安渝神色紧张,“别在家里过夜了,我送你去疗养医院吧。”
      白牧川勉强地笑了一下,“好,你跟爸妈说一声,就说我们要去酒店住,过二人世界,让他们帮忙照顾一下欧欧。”
      “嗯。”季安渝知道白牧川不希望家里人担心,就配合着对林娇撒了个小谎。
      到达疗养医院时已经是晚上9点多了。
      将白牧川送进疗养病房后,医生立刻给白牧川做了一个身体检查。
      当医生明确地告知他,白牧川的状况很不好时,季安渝仓促地低头抹了下眼泪。
      季安渝:“医生,怎…怎么办啊?”
      医生:“他需要在疗养病房住一个月。”
      季安渝:“那我可以每天来看他吗?”
      医生:“你们最好不要见面,如果非要看的话,也只能看监控录像。”
      季安渝:“不是说伴侣可以陪同吗?”
      医生解释道:“通过注射腺体催变剂想要达到提升信息素匹配度的人可以有伴侣陪同。”
      “他的情况比较特别,他需要靠腺液催变剂来达到降低信息素匹配度的作用,所以他必须减少和你的接触。”
      医生的意思是这一个月他都不能见白牧川吗?
      白牧川离开一天他都魂不守舍的,一个月这么久,他又该怎么熬?
      他原本以为白牧川只是不能闻他的信息素而已。
      得知连隔着玻璃探视都不行时,季安渝的心情跌到了谷底。
      季安渝嗓音沙哑,“我可以打电话给他吗?”
      医生:“最好不要。”
      季安渝:“那发短信呢?”
      医生:“最好不要。”
      医生看了一眼墙上的钟,“已经9:50了。请在10:00之前离开。”
      只剩十分钟了!
      十分钟怎么够?
      季安渝脚步沉重地走到床边,握紧白牧川冰凉的指尖,眼泪不可控制地砸在了纯白的被子上。
      “白牧川。”季安渝小声喊道。
      刚刚做检查时, 白牧川又陷入了昏睡。
      他很想把他喊醒,跟他多说几句话。
      但又怕影响到他休息,影响他恢复。
      “一个月太久了,对吧?”季安渝伏在白牧川的胸膛,咬着唇,哭得很小声。
      医生再次进来时,季安渝慌乱地擦了擦脸上的泪痕。
      季安渝:“我每天都会过来,我不见他,也不跟他说话,请如实告知我他的情况。”
      医生点头,答应道:“好,您放心,我们会照顾好他的。”
      季安渝一步三回头地离开了疗养病房。
      心脏好像被针扎了,密密麻麻的疼。
      直到这一刻,他才发现他其实比他以为地更爱白牧川。
      白牧川围着他转时,他以为这个人会一直一直陪伴在他身边。
      他习惯了白牧川,他根本不敢想象后面一个月的日子该怎么熬。
      当天夜里,季安渝怎么都睡不着,辗转反侧,满脑子都是曾经和白牧川相处的点点滴滴。
      白牧川会在他睡不着的时候用安抚信息素哄他睡觉。
      此时此刻,他真的好想闻一闻白牧川的信息素。
      他好想抱一抱他。
      他好想听他说话。
      手机屏幕亮了一下,季安渝侧身拿起床头柜上的手机,看了一眼屏幕。
      【白牧川:安渝,你回去了吗?】
      季安渝:要回吗?
      医生说这一个月最好都不要联系,季安渝不知道自己该不该回白牧川的信息。
      【季安渝:对,我在疗养医院旁边的酒店。】
      编辑完后,季安渝又一个字一个字地删掉了。
      【季安渝:医生说这个月不能跟你联系。】
      编辑完,再次删除。
      【季安渝:一个月太难熬了,我已经开始想你了。】
      删除。
      ……
      反复几次后,他将所有想跟白牧川说的话都打在了聊天框内,但一句也没发出去。
      白牧川盯着屏幕上方的“对方正在输入中”看了好久,等着季安渝的回复。
      白牧川:他在编辑小作文吗?半小时过去了,怎么一条信息也不回?
      白牧川想给季安渝打视频电话,瞥了一眼时间,放弃了这个想法。
      白牧川:太晚了,安渝大概是睡着了吧。
      【白牧川:晚安,老婆。】
      第83章 我忍不住
      白牧川发给他的短信加起来也就11个字,季安渝愣是看了十来分钟。
      说了晚安之后,白牧川肯定睡了吧。
      不像他,焦虑得根本没心情睡觉。
      失眠了,他竟然因为白牧川不在身边而睡不着觉。
      他大概是陷进去了,还是心甘情愿,不愿意被捞的那种。
      季安渝烦躁地抓了抓头发,掉了好几根,更焦虑了。
      熬了一夜,很困很累,就是睡不着。
      第二天一早,他去了疗养医院。
      注射了腺液催变剂的人很容易出状况,所以院方在病房内部安装了摄像头,24小时都有医生在监控室守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