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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情敌Enigma的崽竟长得像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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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86章
      江野询问道:“不是说有可能治好吗?”
      “过程太痛苦了。”顾淮嗓音哽咽,“之前治疗过一次,我哥疼得浑身抽搐,还休克了。”
      “enigma的神经比其他属性敏感,痛觉神经也是。”
      江野:“之前的医生说我的安抚信息素能给他止疼,要不我陪他治疗一次试试?”
      顾淮:“就算治疗了,也不是一次两次就能好的,或许要治疗十几次,又或许是几十次,甚至有可能是上百次。”
      “你可以陪他一次两次,你能每次都陪他吗?”
      “江野,如果你不喜欢我哥,那就别再对他心软了。”
      江野沉默了许久,眼泪难以控制地滚落,“可以让我先见他一面吗?我需要确定一些事情。”
      “好。”顾淮听出了江野的哭腔,“晚宴结束后,我再带你去吧。”
      “嗯。”结束通话后,江野胡乱地抹掉了脸上的泪痕。
      进入卫生间,用清水洗了一把脸,确认自己的脸色没有这么糟糕后才再次返回宴会厅。
      季安渝看见他时,快步朝他走了过来。
      “江野,你还好吗?”季安渝关切地问道。
      “好啊!今天是你的婚礼,我很高兴啊!”江野强颜欢笑道。
      晚宴时,江野根本无心用餐,时不时地看向顾淮。
      顾淮说过会儿会带他去疗养院见顾勋,眼看着顾淮一杯一杯地喝着酒,江野坐不住了,走过去拍了一下他的肩膀,俯身在他耳边道:
      “你先把疗养院的位置发给我。”
      顾淮举着酒杯笑了,“这会儿知道关心我哥了?我哥以前追着你跑的时候,你不是最烦他了吗?”
      白若见江野的脸色不太好,拿过顾淮手里的酒杯,劝道:“你少喝点,别说胡话!”
      白若有些歉疚地看着江野,“抱歉啊,他这阵子心情不太好,有点喝多了。他说的话你别往心里去啊。”
      “你是要去安瑞疗养院看他的哥哥吗?他哥哥在5号楼的一楼,108号病房。”
      江野对着白若道:“谢谢。”
      接下来的时间,江野度秒如年,熬到晚宴结束时,他匆匆跟季安渝告了别。
      季安渝拉住他,问道:“江野,你真的想好了?你值得更好的人,你为什么要回头啊?”
      江野眼眶泛红,“我…我想确认一些事情。我得先去见他一面。”
      季安渝:“这里不好打车,我让司机送你吧。过会儿你爸妈和姐姐问起来,我怎么跟他们说啊?”
      江野:“就说我在d国遇见了一个朋友,打算跟他在这里玩一阵子再回去。”
      “行吧。”季安渝松开江野的手臂。
      季安渝:怎么非要往火坑里跳啊?难道江野真的喜欢上顾勋了?
      白牧川过来寻季安渝时,季安渝苦着脸,皱着眉,咬着唇,不高兴得很明显。
      白牧川揽住他的腰,捏着他的下巴强迫他看向自己,问道:“怎么了?谁惹你不高兴了?”
      “江野去找顾勋了。”季安渝担忧地道,“江野好像喜欢上顾勋了,顾勋那个病到底能不能好啊?他没病的时候都配不上我们家江野,现在就更配不上了啊!”
      “有江野陪着顾勋治疗的话,顾勋恢复的可能性应该会高一些吧。”
      白牧川揉了揉季安渝的卷发,“当初,医生都说我们不适合在一起,我们不是也在一起了吗?”
      “你跟顾勋不一样!”季安渝反驳道。
      “哪里不一样?你没意识到自己喜欢我时不也很嫌弃我?你跟江野不愧是好朋友,在感情上都一样的迟钝。”白牧川点了点季安渝的额头,又亲了一口。
      季安渝:好像也是哦。
      第150章 江野:我陪你不行吗?
      站在病房门口时,江野看见了靠坐在床上挂点滴的顾勋。
      他的脸色看着比白天还差,咬着唇似乎是在忍受疼痛。
      江野在门上轻敲了两下,屋内的另一个人过来开了门。
      “您是来看望顾勋先生的吗?”
      “是。”江野又红了眼眶。
      负责24小时照看顾勋的护工,带着他走到了顾勋的面前。
      “是你啊,你怎么来看我了?”顾勋对来人还有点印象,他记得今天参加好友婚礼时不小心没站稳,撞到了这个人。
      顾勋看他的眼神有些陌生,江野喉尖一梗,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顾勋:他怎么哭了啊?他以前就认识我吗?
      “对不起,我最近记性不太好,我们以前是不是见过啊?”
      见来人还是不说话,顾勋拿起了床头柜上的笔记本,一页一页地翻看着。
      每翻一页就抬头看一眼江野的脸。
      那本笔记本的每一页都贴了他的亲人和朋友的照片,旁边备注了姓名,出生年月,跟他的关系以及个人喜好。
      每天早晨,顾勋醒来的第一件事就是打开这本笔记本,将所有关系亲近的人的模样再记一遍。
      虽然每天都会记一遍,但他还是经常忘记,大多时候都要靠护工提醒。
      他的海马体受损有些严重,以前的很多事都记不清了,记性一日比一日差。
      他怕家人朋友难过,只能通过这种方式尽可能地记住他们。
      “对不起,我有点想不起来了,你叫什么名字啊?我记下来,记下来后,我就不会忘记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