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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虫族:撩欲!残暴疯批雌虫专宠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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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59章
      “你以后见着首领可别那么随随便便,若是被礼仪官发现,少不得抽你几鞭子,这王宫可不比外面,等级分明,制度森严,别被有心的虫捏住了把柄,到时候首领都保不住你。”
      “明白。”
      闫凯抿了下唇,心里唏嘘不已。
      这个神奇的世界.......
      真的很难有合适的词形容,既先进又腐朽。
      明明拥有宇宙最高超的科学技术,偏偏在社会制度上封建的就像原始社会,万年历史传承,还是王权专制,只怕雅尔塔这条变革之路,比想象的还要更加艰难……
      * *
      闫凯送走哈维克之后就开始准备晚餐。
      明天是隆冬盛典,雅尔塔已经派虫来说过晚上会提前回来。
      永夜之后就真的再也没有下过雪,虽然天气依旧寒冷,但每一个夜晚都格外澄澈,银河散落,星光璀璨。
      雅尔塔到主宫的时候,雄虫正在厨房忙碌,系着不知道从哪儿弄来的红色围裙,还有一圈突兀的白色蕾丝边,有点怪异还有点.......好看。
      室内灯光昏黄,浓郁的饭香飘出,雅尔塔有瞬间的恍惚,这样的场景他只在外族见过,炊烟袅袅,归家时永远有一盏灯为你而留。
      是属于人间的烟火气息。
      闫凯听到关门声,掐掉刚点燃的烟,面容浅浅,笑道:“还挺快,你先去换衣服,我这汤刚炖上,得再等等。”
      雅尔塔瞥了眼雄虫手边一缕青烟,本打算就此绕过,但最后还是停下来:“我不喜欢你身上有烟草味。”
      即使他自己每天烟不离身,但仍希望这只雄虫干净清爽。
      闫凯自那天被雌虫嫌弃之后,其实已经很久没有碰过。
      只是下午哈维克意外提起关于自由的话题,导致他有些心绪不宁,这才抽了两根。
      “偶尔解馋。”
      雅尔塔静静看了他一眼,最后也没说什么,转身上楼。
      闫凯望着雌虫的背影,有些怔愣,不知道为什么突然觉得有些陌生。
      之前见不到的时候明明总觉得想,可现在人就在自己面前,居然又是说不上来的惆怅。
      他看了眼还冒着热气的烟,接了点水将它完全熄灭。
      听到楼上放水的声音,回头朝楼梯口望去,心里闪过一丝狐疑,总觉得不大对劲又说不上来哪里不对劲…
      拧着眉头想了半天也没分析出个一二三,只能作罢,加快了手上的动作,在雌虫出来之前把饭盛出来放到桌子上。
      隆科达除了特产的红梁大部分都是从别的部落进口的粮食,跟大米很像,不过颗粒要更加饱满,口感有点糙但非常的饱腹。
      雅尔塔洗了澡,长长的头发披散在背后,也不吹干,就那么滴滴答答的挂着水。
      闫凯本不想管,又觉得碍眼,最后认命的去卫生间拿了毛巾,一点点擦干:“迟早得偏头痛。”
      雅尔塔指了指旁边的位置,示意他坐下:“懒得动。”
      “吃饭吧,等下我帮你吹干。”
      “嗯。”
      雅尔塔没意见,本来就打的这个主意。
      圆桌上放着两荤一素一汤,闫凯做菜喜欢摆盘,不光菜放得好看,还会弄点装饰,所以看相都不错。
      雅尔塔这几天忙天昏天黑地,饿了就咬一口面包,现在闻着一阵阵饭香,不由自主咽了咽口水。
      就近夹了一块肉,咸淡适宜,新鲜松软,味道一如既往的不错。
      “你做饭确实有点天赋。”
      他现在是真的有些相信,闫凯可能真的游历过很多地方。
      相同的材料放在他手里,总能做出不一样的菜式,闻所未闻,见所未见。
      “那当然。”
      闫凯最近闲着没事就捣鼓点东西吃吃。
      这个世界的食材和调味料他已经了解的七七八八,做起来比之前更得心应手。
      雅尔塔不置可否的挑眉,筷子落得飞快,却一点不显得粗鲁,相反还挺优雅。
      反正闫凯挺喜欢看。
      “吃菜,别光吃肉。”
      闫凯夹了一筷子绿叶菜放进雌虫碗里。
      雅尔塔拧眉,浑身抗拒。
      只有雄虫和虫崽才会吃叶子。
      “不好吃。”
      “不可能,我做的菜都是世界第一的好吃。”
      雅尔塔嫌弃的扒拉了两下。
      啧。
      这虫不能夸,容易飘。
      然后面容痛苦的把菜夹起来塞进嘴里。
      真难吃。
      闫凯不跟口嫌体正的虫一般见识,给两人各盛了一碗汤,自己小口小口的喝。
      雅尔塔筷子没停,看雄虫吃得少,问道:“不吃?”
      “不饿。”
      闫凯摇头,他每天吃了睡睡了吃,人都胖了好几斤。
      “吃。”
      雅尔塔夹了两大筷子蔬菜在他碗里,凉凉的命令。
      “你也得吃。”
      闫凯直接将盘子里最后几根剩下的菜夹到他碗里。
      雅尔塔计谋没有得逞,眉头紧皱,不过最后还是清了盘。
      饭后,闫凯没有急着收拾桌子,而是先替雅尔塔吹头发。
      手指穿过银白,长度都已经过腰:“要不要剪掉一点?”
      好看归好看,打理起来真得也挺麻烦。
      雅尔塔翘着二郎腿,坐得像个大爷,听到雄虫的话,晃了晃脚尖,原本柔软的头发在瞬间绷得笔直,变成一根根锋利的钢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