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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全后宫都能听到废皇后的心声[清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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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1章
      毕竟母子分离让人心碎,让笔什赫福晋和自己的孩子一起过个新年,也算做了件善事。
      气氛变得轻松了些,孟婧也面带笑容,柔声对太后和皇上说:“不如等正月底再将孩子送出去,让孩子在宫里过个新年。”
      顺治心中也有些感动,一个多月的担忧,终于有了完美的解决办法,虽然这个办法是自己不喜欢的皇后出的。
      自己因为政治原因,实难跟皇后成为真心相待的夫妻,但这件事,依旧该感谢皇后。
      “皇后,朕感谢你为孩子做的一切。”顺治难得地对皇后道了谢。
      孟婧心说他怎可能真心谢自己,可他头上的绿灯却出乎意料地亮了起来。
      算他有点良心,孟婧这么想着。
      最终在众人的护送下,孟婧将裹在襁褓里安然睡去的大阿哥送回了收拾好的钟粹宫。
      因为东配殿起了小火烧了些家具,笔什赫福晋暂时迁到了西配殿居住。
      看着皇上,太后,皇后和御医都进了寝殿,笔什赫福晋有些惊慌,生怕大家是要处理自己的孩子。
      孟婧想着这里有皇上和太后在,轮不到自己说话,便一心哄着怀里的孩子。
      太后也没多说什么,顺治也没有将三人的决定告知笔什赫福晋。
      寒暄几句后,太后嘱咐笔什赫福晋好好休息,便要离开。
      孟婧也不得不将自己怀中的孩子递给他的母亲,她一边换手一边心中念叨:
      【小宝贝呀,小命保住了,以后要健健康康活到八十岁哟。】
      憔悴的笔什赫福晋抬眼看了看皇后,并未发现她的嘴有开合,却听到了她的声音,顿时奇怪起来。
      关键是孟婧心中的念叨还在继续:
      【皇上是爱你们母子的,不要辜负了皇上的一片苦心。】
      笔什赫福晋当然知道自己天残的孩子能活到今天,少不了皇上的保护。
      听到这话更是鼻子一酸,泪珠不自觉滑落,带着哭腔道:“谢皇上恩典。”
      这一哭可给孟婧弄得不知所措,她慌忙为抱着孩子手不得空的笔什赫福晋擦掉眼泪,安慰道:“福晋别哭,你是个命好的。”
      笔什赫福晋吸了吸鼻子,又道:“谢皇后娘娘。”
      众人离开后,笔什赫福晋抱着自己的孩子,思考着自己能听到皇后心中所想的氏。
      今后自己在这后宫,也不会每日如履薄冰地靠猜贵人们的心思过日子了。
      第17章 御医
      十二月,最重要的便是迎接新年的到来,孟婧在苏麻喇姑和那和雅的帮助下筹备着除夕晚宴。
      孟婧还打算在腊月二十八的时候,将顺治的福晋们聚在一起吃顿饭,用美食笼络一下后宫福晋们。
      几天连轴转下来,连苏麻喇姑都累得不行。
      她脑筋一转,这时候称病将高正宁唤来问问,想来是非常合理的。
      她命那和雅为她穿上靛蓝色的旗装,又佩戴上珍珠耳环和项链。虽说她有不羁的现代灵魂,但毕竟用着原主的身体和身份,不能失了仪态。
      她直着腰身,左手手肘搭在罗汉床的小桌上,面色沉静,怡然饮茶。
      高正宁背着药箱,匆匆进殿,跪下道:“臣拜见皇后娘娘,皇后娘娘万福金安。”
      孟婧心说,也亏这高正宁能屈能伸,这下跪的姿势比自己都学的好。
      她先是将身边的人都遣退到殿外,随后语气肃然道:“高太医起身吧,今日本宫叫你来,是有事问你。”
      高正宁一脸懵地起身,宽大的袖摆垂在身侧显得憨厚无比:“皇后娘娘有何吩咐?”
      “surgical removal你是从何学到的?”孟婧单刀直入。
      高正宁认为自己的理由十分完美,依旧坚持着:“是汤若望老师教臣的。”
      孟婧扶额,这人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随后抬起头冷冷道:“你不知道汤若望是德国人吗?”
      “啊这……”高正宁一时语塞。为难的神情和壮硕的身材一结合,更显滑稽。
      孟婧继续追问:“皇上说,在南方有些传教士开设的医馆,但高太医祖籍直隶,是在哪里学习的这些知识呢?”
      高正宁冷汗直冒,他不知皇后质问他的意图,若当他是邪/教异端,自己岂不是小命不保?
      看着他思前想后的情态,正是诈他一诈的好时机,孟婧将手中茶碗盖上,快速提问:“哪个学校毕业的?”
      “容城医科大学。”高正宁脑中想着怎样保命,嘴不受控制地出了声。
      这问题在原来的世界回答了太多次,已经形成了肌肉记忆。
      孟婧笑出了声:“哎呀,校友啊,不用装了。”
      高正宁不敢回应,依旧冷汗直冒。
      孟婧瞧他那畏畏缩缩的模样,又问道:“临床的还是基础的?几年制的?”
      高正宁听到这些细节,才意识到眼前这位皇后,似乎也是穿越而来。
      罗汉床上的美丽女子笑意盈盈地看着他。
      他抹抹额头上的汗珠,脖子向前伸了伸,小心翼翼道:“皇后娘娘您也是容城医科大的?”
      既然不是古人,孟婧也懒得文绉绉说话。
      “你还没回答我,你是哪个学院的。”
      高正宁终于放松了下来,宽厚的肩膀一瞬间耷拉了几分:“我是基础七年制的,正在规培,医院说特殊时期不让我们请假,我发着烧连续工作了几晚,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