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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春水泡梨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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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3章
      “饿了。”慕长洲在心里算着时日,只是歪着头看了一眼宁安。
      “想吃什么?”宁安接过话,甚至打开手机找起了附近的餐厅。
      前方红灯,车子停下来。慕长洲松开安全带,倾过身去,按在宁安的脑后,径直咬上了两瓣花唇。
      红色都被舔舐干净,余光里红灯闪烁,慕长洲意犹未尽,暂且放开了禁锢的手,“想吃你。”
      她单手操控着车子跟着大流开出去,将安全带重新别好,再没有说什么。
      宁安那边的地下车场,只限于本小区的业主,慕长洲在附近找到了个停车场,两个人前后下车。
      很晚的时间,路灯也是隔一个开着。慕长洲从后备箱里拿了个手提袋,将一件厚重的毯子披在宁安肩头。她看了眼手机,塞进裤兜,牵住宁安的手。
      好像无论什么时候,慕长洲的手,都是温暖的干燥的。她只是将宁安的手攥进掌心,给她捂着,像大包袱裹着小包。
      一路回去,在路过24小时便利店的时候,慕长洲停下来,低声问:“你家里还有吃的么?”
      这些日子忙的不行,哪里顾得上这些?宁安摇摇头:“大概……只有牛奶?”
      她被拉着进去了,唯一的店员正趴在收银台,手机里播放着热门的综艺,“欢迎光临”也被播得好似在招魂。
      很多方便盒饭,被慕长洲扫进塑料筐中,她又买了些糖果,才去结账。
      出来的时候,慕长洲换了宁安的另一只手,攥着往前走。
      宁安的身上冷,心里却越来越燥。除了那天晚上,在慕长洲家里等到了晚归的人,两人很久没见了。
      她心甘情愿地跟着,在电梯里就禁不住,整个人窝进慕长洲的怀里,闭着眼索吻。
      “不怕监控?”慕长洲在宁安的耳边打趣了一句,眼底含着光,看着宁安,好似探究着她的灵魂,又好像只是看着她。
      “无所谓,有名份的。”宁安腻歪着,在电梯到达之前,狠狠咬了她。
      不会破,却很疼。勾连起了涟漪,放了火。
      这一把火点得恰到好处,等进了门,宁安自食其果。
      便利店采购回来的食物被丢在了门口,慕长洲光着脚去卫生间,洗手的时候,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是正在被吊起来的鱼,却没有挣扎的意思。
      宁安在考试的时候,总会如临大敌。同在一个考场久了,慕长洲是不守规矩的典型,几次提前交卷后,注意到了宁安的不安。
      这次成绩出来,贴在了教室后面。慕长洲难得上了心,去看了一眼。
      32 宁安 语80 数93 英95 历60 地73 政75 物93 化98 生95 总762 班16 年33
      才高一,九门全考,宁安的文科,实在太惨烈。慕长洲心里想,她肯定得分去理科了。
      “才六十……我背了什么?”身旁挤进来的宁安看着自己的历史分数,有点欲哭无泪,慕长洲那一栏,她想都不敢想。
      3 慕长洲 语90 数92 英100 历95 地92 政90 物94 化90 生100 总843 班1 年1
      “靠背……记忆会哄骗你的。”慕长洲随便答了一句,好心建议:“分科的时候,别从文。”
      毕竟宁安的理化生都能过90的大关,哪怕后面难度会提升,有这样的底子在,差不到哪里去。然而这语调着实冷淡,难免有些讽刺。
      “可……也不能这么难看吧?起码过七十分啊……”有人打抱不平,冲慕长洲发着火,觉得她的话难听,又是个机会,可以刷好感。
      宁安却听明白了,慕长洲是在为她考虑。
      “慕长洲,你门门优,想过去文科么?”宁安还是问了。
      “就业太难,不考虑文科。”慕长洲的座位就在最后一排,长腿一迈坐了下来,靠着桌子,目光不知落在了哪里。
      “毕竟期中、期末要记入档案……”宁安犹豫着,想请慕长洲帮帮她,顺一顺惨淡的历史。
      “同桌!期中后有家长会,帮我搞搞历史吧……”章立的历史,居然得了个位数,一门就落出去了几十分,导致他在直接在班里垫底。
      慕长洲摇摇头:“没兴趣。”话音落下,不知道想了什么,抬脚就走了。
      章立目送她的背影离开教室,赞叹着:“学霸就是学霸……作文都能满分。”
      “慕长洲?”宁安敲着门,有些担心。回到家里,没有一进门就耳鬓厮磨,宁安却安下心来。慕长洲的到来,让房间里充斥着安心。
      “来了。”慕长洲答应了一声,一把拉开门。
      四目相对,一触即发。
      “衣服……衣服……喜欢么?”倒在床上,宁安揪着慕长洲的衣领,问。
      绸缎般的触感,门口掉落着宁安的衣物,慕长洲笑着回答:“很好看,很喜欢,爱不释手、挪不开眼。”
      “嗯。”雀跃着欢愉,宁安禁不住了,窝着身体抵着慕长洲的肩头,“别穿了。”
      “好。”
      卧室内没开灯,外头的光还在。慕长洲跪在宁安身旁,白皙的锁骨很好看。
      分明什么都还没,一股燥热流过身体,宁安再难矜持,伸出手臂,将人拉了过来。
      “你做什么?”宁安浑身都泛着粉,是一点力气都没了。
      “吃东西。”慕长洲从衣柜了找出件宁安的睡袍,她穿着就露着大腿了。
      这么一说,宁安也饿了,想要起来,腰肢酸软,她“嗯”了一声,撑着手还在挣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