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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宠妾灭妻?重生嫁奸臣夺你狗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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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章
      很快几人就一拥而上,强行将她按在轮椅上,推到了屋外的池塘边上。
      第2章 重生
      初冬的水,冰冷刺骨。
      苏幼月被推下去,呛了几口腥臭的池水,肺部顿时一阵撕裂般的痛。
      她拼命挣扎,刚刚把头浮出水面,几人的手又争先恐后死死把她按下去。
      “速度快些,别叫人听见了。”
      是陆颂的声音...
      他的确有这么无情,不然也不会娶了她,就将她一个人扔在京城整整十年不闻不问。
      还和自己的表妹暗结连理。
      不甘涌上心头,她奋力挣扎,旁边却忽然蹿出来一个十三四岁的少年,动作迅速,伸出一双手扯住她的发髻,发了狠地往水里按。
      “娘亲,我来!”
      听到这道声音,苏幼月浑身一僵,似乎没了力气,瞬间失去了挣扎,任由冰凉的水漫过眼睛,鼻子,嘴巴,身体似是坠入地狱一般冷。
      水面上的几人大喜,将一旁的轮椅直接砸向女人头顶,让她绝没有浮出水面求生的机会……
      几人却未看见,一直到死,女人都隔着水,死死睁着一双眼睛看着他们。
      死不瞑目!
      冷意萧杀,万物凋零。
      雪花密麻如刀,一夜间天地蒙了一层耀眼的白。
      在一片刺眼的白光中,苏幼月满身热汗惊醒。
      望着周围陌生而又熟悉的场景,她一时间竟分不清这是梦境还是现实。
      看着屋中上等的紫檀木桌椅。
      雀鸟金银香炉。
      还有燃着无烟无火的银霜炭。
      她有些不敢确定,这是自己未出阁时的闺房?
      身上不适的感极为真实,根本就不像是在做梦,难道她这是...重活了一辈子?
      苏幼月来不及高兴,头还有些疼得厉害,门就忽然吱呀一声被推开了。
      一张大大圆圆的红脸蛋挤了进来,那脸蛋上一对圆眼看见她,瞬间亮了起来:“小姐,你醒了!”
      “锦儿?”
      苏幼月看清来人,眼睛酸了酸。
      上辈子,锦儿被她妯娌王氏趁着她不在的时候,污蔑了秽乱家宅给打死了。
      虽然她事后狠狠整治了王氏一顿,却再也挽不回锦儿的命了。
      还好她重活了,这一世,她一定让那些狼心狗肺的玩意付出代价!
      “小姐怎么啦?不开心?”
      锦儿身上沾着雪花,凑到了苏幼月身边,一身冷意冰得苏幼月一个激灵,她却马马虎虎地没有察觉,还在笑嘻嘻的。
      “小姐放心,那个贱奴惹了小姐也别想好过,柳姨娘为了给小姐出气,罚他在东园跪满五个时辰才能起来,冻死他!”
      “贱奴?”苏幼月有片刻的茫然。
      可很快她就为重生的事欣喜不起来了。
      锦儿还在笑嘻嘻地点头:“对呀小姐,就是谢渊呀,你不是最讨厌他了,这次他刚刚被小姐的鞭子打过,又去雪地里罚跪,能不能熬过去还说不定呢,他死了,那些人就没办法看小姐笑话了!”
      苏幼月倒吸了一口凉气,一阵寒意顺着尾椎骨迅速上蹿。
      嫁入陆家,虽然是她上辈子最后悔的事,可还有另一件事与此并论,那就是曾经欺负过赫赫有名的大奸臣谢渊。
      现在这个时候,谁能想到,被判叛国的奸臣之子谢渊,在被当朝三公主送进尚书府当奴隶后,竟然用不到两年的时间就逆天一般东山再起,跟着废太子重登巅峰?
      成为了大盛朝比他亲生父亲更赫赫有名的大奸臣。
      一直到她被陆家害死,他都还站在她遥不可及的位置。
      这个时候的她不懂事,恨谢渊是奸臣之子,又性格冷僻,二人没少起摩擦。
      其中最严重的一次,当属她用鞭子抽了他之后,他又被家中人罚去雪地长跪,险些让他丢了性命...
      回想起前世男人翻身后的残酷报复,她的指尖都忍不住在发抖,简直是刻入灵魂的恐惧。
      老天爷若是真的怜悯她,为什么不能再让她回到早两个月的时候,那时候谢渊才刚刚被送到苏府给她做奴隶,一切欺凌都还没发生,一切都还来得及...
      想到这,苏幼月几乎是挣扎着从床上爬了起来:“快,推我去见他!”
      第3章 大小姐又耍什么把戏
      “小姐要见那贱奴?”锦儿似乎有些不理解她为什么想看那个贱奴。
      苏幼月哪里来得及跟她解释,只是忽然拔高声音:“锦儿,以后当着他的面,决不可提贱奴两个字!快推我去见他!”
      锦儿吓了一跳,一肚子疑问,见苏幼月急得像是要哭,哪里还敢再问,忙扶了她给她披上衣服披风,急匆匆推她去见谢渊。
      雪下得极大,与上一世的记忆相差无几,一开始轮椅尚且好行走,出了园子,轮椅便难行走起来,锦儿一个趔趄摔倒在了地上。
      苏幼月实在顾不得她,急得伸出一双细嫩的手自己握住轮椅的轮子推行了起来。
      终于,漫天大雪里,她看到了那个男人。
      男人不知跪了多久,身上覆压了一层厚厚的积雪。
      玄色的衣衫将雪色硬生生割裂,他生得极其高大,饶是跪着,身量也似是有比雪更残酷冰寒的傲骨。
      苏幼月离的远,还看不清他的眉眼,可远远的一眼,就被对方与天地融为一体的萧杀氛围惊得冷汗淋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