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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钓系学长今天翻车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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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1章
      当时母亲病痛缠身,身上又总是出现新的伤口,久而久之就跟年轻药师熟络了起来。
      受过先进知识教育的药师对应文静的遭遇感到十分愤怒,在两人相处和交谈中,应文静也渐渐得知女人也有人权,受了委屈并不需要忍气吞声。于是她在药师的帮助下,跟温父离婚了。
      这名解救她于水火之中的药师便是关晟望。
      离婚后的应文静在关晟望的关心和爱护中逐渐恢复了对新生活的憧憬,改嫁后,她几乎是迫不及待想要踏入新生活,不顾一切地抛弃掉与上一段失败婚姻相关的所有记忆和物品,也包括婚姻给她带来的那个孩子。
      最终还是善良仁悯的关晟望于心不忍,将温有衾也一同带走了。
      他们跟着关晟望来到城镇上定居下来,应文静很快便再次有了身孕。
      怀胎十月,生下了关子昂。
      关子昂是应文静迈向新生活的标志,她在他身上花费了几乎全部的精力,只希望能将他培育成人上人,以此证明自己过得很好。
      至于温有衾这个旧的......应文静则始终抱着回避的态度,因为一看到他,就会不可避免地想到曾经的痛苦过往。
      他的存在就是在无声宣告着曾经苦不堪言的痛苦回忆。
      黑色笔尖在纸面上划出一道长长的直线,突兀的颜色将温有衾从游离的思绪中拉了回来。
      他有些懊恼地看着这道黑线,甩甩脑袋将脑中乱七八糟的思绪摒弃,重新投入到了学习之中。
      第8章
      翌日。
      温有衾结束完上午的课程后直接来到了实验室。
      将hplc*仪器开启,温有衾坐在中控室*里,一边等待实验结果,一边整理这周组会上要汇报的工作进度。
      吴广义的实验室每周五晚上统一召开组会,由各研究生以及手上有项目的本科生向大家汇报本周的工作情况。
      温有衾将最后一个谱图汇总整理好贴到ppt上,忽然中控室的门被敲响,隔壁组的一个学姐好心过来提醒他:
      “学弟,你的液相仪器好像报错了。”
      温有衾一惊,起身道了句谢后,迅速前往仪器前检查详细情况。
      这个实验他上手一段时间了,熟知每一步可能存在的问题,熟门熟路拆开仪器一看,果不其然,是因为仪器设置的流速太大将柱子冲开导致了漏液。
      折返回中控室抽了几张纸巾,又穿戴好手套和口罩,温有衾熟练地将柱子拆卸重装,擦拭干净仪器上面漏出的流动相。
      好在这次发现的及时,没有让流动相漏到仪器的精密检测部位。
      收拾完这一切,他确认仪器能够正常运行了之后,这才转身返回中控室。
      然而当隔断在这两间房中的玻璃感应门徐徐打开时,他才蓦然发现不知何时中控室多出了一个人。
      目光略过那双轻微频率颤抖的肩膀、听着隐约传来的啜泣声,温有衾识趣地没再继续向前,而是收回脚步,看着面前的感应门重新无声合上。
      抽泣的这个女生他认识,是吴广义手下的研三师姐,名叫郑媛媛。
      她的毕设课题在最近几次组会上被导师连着痛批了一个月,如今组会在即,估计是绷不住了,才趁着没人躲到中控室发泄情绪。
      温有衾心想,自己还是不要去打扰的好,于是调转脚步,从另外一个门离开了。
      他今天的任务已经完成得差不多了,剩下的就是等待液相仪把谱图结果跑出来后整理汇总便可。
      穿着白大褂的他不能随意离开这栋楼,实验室眼下也回不去,于是闲来无事的他只好在这层楼里晃悠。
      走着走着,忽然前面一扇半开着的门中传来了一道熟悉的声音。
      “......这里可以用蒙特卡洛法来模拟随机现象......”
      温有衾脚步一顿,侧耳认真倾听了片刻,只觉得这道声音愈发熟悉,好像昨天还在他的耳旁响过似的。
      经过那间办公室门口的时候,他刻意放缓的脚步,似是不经意间抬眸往里面看了一眼,瞳孔一缩,没想到还真是盛璟珩。
      正在跟研究生师兄讨论问题的盛璟珩余光看到门口有人鬼鬼祟祟探头探脑,眉头一蹙,冷着脸往那边一瞥——
      “......你怎么在这?”
      冷戾的表情僵在脸上,他即刻从电脑前起身,忽视身后有了点头绪焦急忙慌拉着他往下探讨的师兄,大步朝门口走去。
      温有衾目睹了脸上表情的变化,害怕被误会是专门跟踪来这里围堵他的人,连忙指了指自己身上穿着的白大褂,解释道:
      “我在楼上做实验,闲来无事下来转转,听到这边声音有些耳熟就过来看看,没想到还真是你。”
      盛璟珩高大的身躯堵在门口,自上而下地缓缓打量着温有衾。
      实验专用的白大褂规整服帖的穿在他身上,衣领翻折下来,露出修长精致的脖颈。
      他身上的实验服出乎意料的干净,没有因为沾到试剂而变得污脏,洁净的布料衬着他白皙的脸,整个人透着一股子清冷禁欲的感觉。
      “嗯。”
      盛璟珩喉结缓缓地上下滚动了一番,目光重新落回他脸上,声线平淡,但说出口的话听着不像是厌烦。
      “真巧。”
      心里不可觉察地松了口气,温有衾偏了下头,从盛璟珩腰身与门框的缝隙中往屋内窥视,好奇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