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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奴(古言 主仆 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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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紧咬着不放
      不消片刻,男人手上便满是黏腻。
      女人大脑里一片空白,耳边嗡嗡的,眼前只能看见个高大的影子,刚经历过一番高潮的身子还在战栗着,她的双唇微张,却半天说不出一个字来。
      汪沉用刚才撕掉的衣服布料随意擦了擦手,见那处现已经扩张得差不多,他解开腰带,释放出了那根硕大粗硬的阳具,直接抵着那软滑湿润的穴口缓慢滑进去,很快就入了大半。高潮过后的花穴极其敏感,女人还没完全从刚才的刺激感中逃脱出来,又被男人拽着去往了下一处更为刺激的感官场所。
      女人嘴里的呻吟声断断续续,她身子娇嫩,声音竟也是意想不到的娇软,哼着呻吟时仿佛一根羽毛在汪琼心身上搔挠,撩拨得他体内的那团毒火俞发旺盛。
      合着这几天的药是真白喝了。
      这般想着,他气着咬住女人胸前颤着的粉嫩乳尖,尽管可以敛了力气,还是让汪琼觉得痛了。
      “啊!疼.......”
      他是要来吃人吗?竟下这么重的口。
      女人被这一咬刺激得身体紧绷,原本还能勉强进入的穴道此刻变得紧窄无比,甚至那层层花肉竟猛地吸附包裹,一时间不知道是要把他的阳具往外推还是往里引。
      “嘶.......”男人被底下这一含松开了嘴吸了口凉气,伏在女人耳边咒骂了句:“骚货!哪里是疼?我看你是爽的吧?下面骚逼紧咬着我不放,是不是就是让我狠狠肏你的?嗯?”
      “不.......不是.......”汪琼听到这些荤话,觉得汪沉把她想成了那窑子里的淫荡女人,气得都要哭出来了,可自己就是被他从青楼买下的,而且现在他们二人正做着这事,怎能不说是淫荡。
      若是平时女人哭成这般我见犹怜的模样汪沉肯定会心疼稍微哄着些,可现在在床上就变了味儿,她越是双眼通红泪眼婆娑地看着自己,他就越想肏死她。
      空气中甜腻的味道愈发浓郁,汪沉忍着把身下女人狂插的冲动,大掌牵着少女的小手放在二人身下交合处那还在外面没插进去的半截阳具上,哄着她:“琼儿乖,来,把汪大人剩下的鸡巴全部吃下去。”
      一切的最开始,他只是想把这丫头留在身边看护着不出事故,她不背叛自己便可,那次意外发生后,他一直在想该如何面对这件事,直到刚才,他突然觉得自己这般也没什么问题,养她在身边跟之前养那些女人没什么不同,只不过,这个终归还是特殊一些的。
      他对她似乎有超出反常的耐心,见女人被自己那物吓到手里没什么动作也不催促,只大掌附在她的手上在肉棒上来回摩挲,一边教她,一边哑声询问:“你在那雀阁被调教的时候,管事的嬷嬷没教过你这些吗?”
      “教......教过。”汪琼闭着眼,不敢看男人的眼睛,也不敢撒谎。
      他那双眼睛里像是烧着火,自己怕一跟他对视,那火就要烧在自己身上,
      “既是教过,怎么现在就不会了?可见你学艺不精,该罚!”
      “啪!”清脆的一掌打在丰润的嫩臀上,汪沉刻意没用力气,却还是将女人打得身形一晃,无边的酥麻一瞬间直冲大脑,手竟下意识地握着阳具直往自己逼里捅,就着湿滑的水液,剩下的一半棒身也进去了。
      男人喜得简直要疯,这下他也不想继续刻意压抑,满是粗茧的大掌肆意掐着汪琼的臀部,肉棒入得又快又重,把小丫头按在胯下,近乎疯狂地捣弄戳入,恨不能将那张嫩穴儿捣烂了去。
      “呜........不........大人,太快了.........你要把我插坏了,疼......我疼......”
      “疼是让你长记性些,以后不许做忤逆我的事,你得记着谁是你的主人。”汪沉喘着气,哑声跟她说着话,空出来的手又恶意地揪着她胸前的乳头,只稍微拉扯着就变了形,又肿大几分,伴随着女人的呻吟在空中战栗。
      汪沉看着眼热,不由得又加重了力道:“再说了,这床上的事本就是极乐之事,你这身体可是个极能挨操的,我越是发狠肏你,你越是能抗住,看看,这下面的骚穴才插了几下就这般多的水,可全是你淫荡地流出来的,过会儿子你就不会觉得疼只觉得爽了,还要求大人肏你更深更重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