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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BO] 祁元帅的Omega又傲又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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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56章
      “多久?”祁暮扬看了眼孩子的状态,问道。
      “起码得两个小时,营地倒是有应急的医护人员。”
      “来不及,得先把人救上来,”只沉默了一秒,祁暮扬下了定论。他手上用力,从半坡处几步跃了回来。
      “可那边是个断崖吧,这怎么救?”显然没有人愿意冒这个险。
      “你们派几个人回去找营地的医护和担架,其余人跟我去找藤蔓。”
      男人的声音沉着冷静,有条不紊地吩咐着,让其他人听了不自觉就会跟着他的步调走。
      时瑜原以为要在黑漆漆的树林里寻找藤蔓会是件费时之事。但跟着祁暮扬的脚步,他发现这家伙不是在盲目地到处寻找,而是沿着来时的路有目的性地停留。
      “你这是来的时候就注意到了?”他不得不佩服。
      “在野外藤蔓的用处不少,看见了多留个心眼,”祁暮扬的回答理所当然。
      没有多久,他们就收集了足够的藤蔓,然后将它们编织成结实的绳索。
      选了一棵足够粗壮的树捆绑上一头,另一头则缠在自己腰上。祁暮扬甚至都没有询问过其他人的想法,直接就做了决定。
      “小心点,”他下去之前,时瑜还不忘叮嘱。
      “好,”点头,祁暮扬的嘴角多了丝不易察觉的笑意。
      脚下沙石滑动的声音让时瑜提心吊胆,他缓缓地放着手中的藤蔓不敢有丝毫懈怠。
      “这能不能行啊?”旁边有人也看得心惊胆战的,“要不还是等救援队过来好了。”
      “这不是说孩子可能等不及救援队?”
      “啧,这么黑的天,就看一眼就知道了?他是医生?”
      “你们安静点!”时瑜回头瞪了交谈的两人一眼,连他自己都不知道哪来的自信,就这般肯定地说,“他一定能把人救上来。”
      祁暮扬所在的位置很暗,加上坡度和树木的遮挡,从时瑜的角度并不能看清他的动作。但他仍然盯紧了那个方向,生怕错过丝毫。
      哗啦。
      手中的藤蔓瞬间被快速扯动,悬崖处传来几声碰撞的闷响。反应最快的时瑜死死抓着藤蔓,却仍旧不能阻止其在手中的滑动,另一头的力量来得又大又突然。
      心底蓦地一凉,时瑜连人带绳被拖着往前滑行了足足一米有余,才堪堪止住。横抵在前方的一只脚边缘都陷进了泥里,后面是长长的拖拽痕迹。
      “没事吧?”时瑜喊了一声。
      “没事,滑了一下。”
      听到对方的回应,时瑜松了口气。他回头对其余两人说道:“紧着点,别开小差!”
      毕竟光靠他一个人的力量想要拉住突然下落的祁暮扬,几乎是不可能的。
      刚才的一幕把两人也吓了一身冷汗,此时连忙点头,神情认真了不少。
      几分钟后,祁暮扬终于喊了一声:“拉!”
      刚才放藤蔓的时候还不觉得,但此时要将一大一小往上拉时,他们都感到了吃力。时瑜在最前面,首当其冲。
      他咬紧了牙关,使出了吃奶的力气。现在他倒是后悔当初没有好好听话锻炼身体了,特别是计划上的那些力量练习,被他能省则省。
      这就真的应了那句话:书到用时方恨少。
      等祁暮扬和小孩平安到达,已经是十多分钟后的事情,三个负责拉的人都累得气喘吁吁。
      “怎么样?”时瑜跑上前询问。
      “身上有骨折伤,但不知道有没有伤到内脏,目前呼吸还算顺畅,”祁暮扬将人小心翼翼地放下,说道。
      “你呢?”湛蓝的眼眸中全是关切,目光在祁暮扬身上来回打量。见除了手臂上的擦伤外,没看到别的外伤,才松了口气。
      “没事,”他一笑,朝对方摊开双手,表示自己尚且完好。
      这时,前去营地找医护的人也回来了。经过粗略地验伤,一行人用担架将孩子送回了营地,再行处理。
      营地的医护室很小,只够给孩子一人使用,所以时瑜要了些棉签和碘酒,准备在外面找个地方给祁暮扬上药。
      在其中一个天幕内坐下,时瑜将小药箱放在木桌上,就见祁暮扬的手伸过来,直接把药箱接了过去。
      “我来吧,你不方便,”时瑜伸手要去拿,却被一把拉了过去,坐在了大腿上。
      “你这样怎么上药?”脸上蓦地有些发烫,眼角的余光禁不住扫了周围一圈。
      “我的伤不碍事,”祁暮扬拉起时瑜的手,翻开掌心,露出手掌上密密麻麻的擦伤,从手掌一直延伸到每根指头,无一幸免。
      “你自己受伤了不知道?”男人的语气有些低沉。
      第四十二章 你想摆脱他吗?
      看着那翻卷成白屑的表皮,还渗着血丝的细长伤口,祁暮扬的眉头蹙起。他刚才是用了多大的力气才把自己的手弄成这样?
      用棉签沾了些碘酒点涂在伤口上。所谓的十指连心,手部的痛觉神经似乎异常敏感,只是药水的触碰都让时瑜禁不住“嘶”了一声。
      “很疼?”男人上药的手明显顿了一下,然后更加小心翼翼,但嘴里却不饶人,“我还以为你不知道疼。”
      “我这不是注意力没在这上,”时瑜辩驳。
      “哦?那你注意力都去哪了?”稍微侧头,祁暮扬对上时瑜的目光,深色的瞳仁里揉了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