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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离婚以后(高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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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落地窗前求他大力肏逼(H)
      为了迁就她的身高,覃深半弯着腰,搂住她背的左手上移,一把握着晃荡的翘乳,肆意揉捻早就立起的奶尖儿,随后右手探向敏感湿漉的娇穴,摸到了涌出的大量蜜水。
      “怎么又流出这么多骚水?”他勾起唇角。
      “覃深……别……啊——!”
      腰身被他压下,她为了站稳,单手扶住膝盖,另一只手压向玻璃。
      强大的异物感从阴道口挤了进来,粗粗的,热热的,蛮横地撑大紧致的肉壁。
      全根没入,直捅子宫口!
      感觉到避孕套微凸的那圈橡胶边缘也险些被塞进来。
      裘欢倒抽了一口气,眼角有泪。
      “混蛋——!会被对面的人看到的!”
      “看到就看到,你的身材这么好,不怕被看。”被她骂的覃深丝毫不恼,笑得更深。
      去你妈的……
      自从认识覃深,隔几分钟她就想爆一次粗口。
      还没来得及骂人,嫩穴被狠狠塞满,她身子被撞得一前一后,乳尖擦过微凉的玻璃,快慰的全身都要麻痹掉。
      “嗯……呜……嗯……”
      裘欢喉咙发出痛苦愉悦的呜咽声。
      隔着透明的玻璃看到外面的景色,黑漆漆的,如万丈深渊。
      他每一次用力贯穿她身体,她都有种即将撞破玻璃,从高楼坠落的恐慌。
      “怎么不拒绝了?是不是爽到受不了?”覃深在她耳边轻声问,大力地顶撞她。
      浑身的肌肤被粉色蔓延,裘欢仍然紧紧地咬牙,吞下嘴边的呻吟。
      她越这样,覃深越喜欢捉弄她:“已经舒服到说不出话?”
      他刻意放慢了速度,大手握住翘挺的乳,眉眼尽是揶揄:“愿意主动被我肏了,现在才不好意思?”
      裘欢身体突然一僵,心脏像被锤子重重地敲击。
      皱眉看向无名指,那里的婚戒掠过一抹耀眼的银光。
      她脸色白了几分。
      就这么恍神的功夫,覃深突然加快速度,强悍地撞击娇嫩脆弱的花心,骤然的刺激让裘欢绷紧腰身,差一点点又泄了。
      她做好准备迎接至上的快乐,他又放缓动作。
      明显是故意的。
      那种距离高潮只有一步之遥的感觉难受极了,裘欢拧起细眉,似乎陷入什么困境。
      好几秒后,她轻声说:“要……”
      覃深唇边划开一个完美的弧度,自信又愉悦,仿佛一切都在预料之中。
      “要什么?”
      “鸡巴,要鸡巴速度快点,大力肏我。”
      裘欢回应的速度太快,不假思索,和她平常不一样。
      感觉吸吮肉屌的魅肉愈收愈紧,覃深额头覆上一层薄薄的汗珠,他忍得也很难受。
      好奇心驱使下,单手捏住她的下颌,迫使她的脸正对自己。
      目光触及裘欢面容的刹那,覃深呼吸顿住。
      她唇边挂着笑,满脸都是泪。
      交织着极致的快乐和痛苦。
      有种动人心魄的美。
      “深哥哥怎么不动了?”裘欢问。
      裘欢这样亲昵地呼唤他,嗓音透着妩媚和沙哑,整个人就像伊甸园的禁果,散发出催人犯罪的诱惑。
      本该满足男人恶劣丑陋的征服欲,但覃深发现自己并没有想象中的开心。
      “小骚逼痒痒的,好难受,要深哥哥的大鸡巴,快点嘛,快点肏我~”
      放下节操,裘欢骚话一句接着一句,哀求的嗓音娇软酥骨,诱人至极。
      不得不承认,刻意撩人的她……无人能抵抗。
      覃深拔出被她淫液浸透的巨大性器,掰正她的身子,抬起她的腿,深深地挺进去,分毫不剩。
      一次又一次地顶撞、贯穿、占有。
      “嗯……啊……插得好深……好舒服……”
      空气中荡漾着她放荡的淫叫。
      他眯着眸俯视怀里的女人,动作更加粗暴,简直要把她往死里肏。
      “啊——”
      裘欢被他硕大的肉屌顶得喘不过气,像要被他肏穿了,重重地撞击落地玻璃窗。
      就在以为她后脑勺要开花的时候,有个温暖的手及时介入,护住脑袋。
      她身体依旧有种坠楼的感觉。
      濒临死亡的恐慌和极致的快慰在体内同时绽放,带给她从未有过的震撼和刺激。
      在痉挛的水穴中,覃深更加肆意狂妄地捅刺,临近射精的瞬间,鬼使神差下,低头吻住她的唇。
      他吞下蛊惑他心神的淫荡吟叫,绷紧了全身肌肉,在她体内倾泻而出。
      夜色漫长。
      覃深再度睁开眼,下意识地伸手探向床的另一边,空荡荡的。
      和他缠绵一整夜的女人已经走了。
      他从床上坐起,瞄了一眼手机,才早上八点多。
      她几乎没睡。
      乍一看,他倒像被抛弃的那一个。
      覃深睡意全无,去餐厅冰箱里拿了一瓶水,慢条斯理地喝了几口,环顾四周,干干净净,整整齐齐,似乎他和裘欢之间发生的一切都是错觉。
      直到丢矿泉水瓶的时候,他在垃圾桶里看到了一枚白金戒指——她的婚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