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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BO] 我端了侄子的顶A鱼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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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48章
      云惟的笔又一次超有威慑力地指了过来。
      乔听绥立马举手投降:“不熟不熟,曲子算意外,反正我就是知道原曲。”
      云惟消化了一整晚,就消化出了一个乔听绥和季白是朋友的结论。
      抱着已经知道的心思听到乔听绥承认,他内心已经没有那么大的波澜。
      不过,季白竟然和乔听绥是朋友??季白写歌行交朋友眼光好像不咋地啊......
      乔听绥问:“你想见他吗?”
      顿时他在孩子的脸上第一次看到了期待。
      他笑着指了指水冰月:“画好看点。”
      “你耍我?”
      “你想见季白就画好她,你好歹得送人家点见面礼吧,送了再让他给你写一首。”
      云惟蹙眉打量了下俏皮的水冰月:“这是季白的品味?”
      “你就当是,所以画好。”
      他把手机掏出来找了张类似的图片直接放桌面上,“照着画。”
      所以孩子认真起来了,全神贯注照着涂色。
      忽然,乔听绥的手机弹来了信息,他本来想划走多看两眼图案再还给他,结果点岔了。
      一上来就是梁倦意。
      云惟猛地怔住。
      此刻他有些慌张,竟然有种偷情被发现的错觉感??
      但定睛看到梁倦意发的信息:【小叔叔,阿闻有找你吗?我可能还需要一次照片,还得让你拍一下。】
      他登时蹙眉。
      什么意思?还有小叔叔是什么绰号?花名?
      “怎么不画了?”
      梁倦意又发:【拜托小叔叔了,我的脸还差最后一点就修复好了,最后一次!】
      他还没来得及看仔细,乔听绥就把手机拿走了。
      云惟清清楚楚地看到他的脸色由凝重到不屑再到澹然,满是心机的表情。
      他随手敲了个【好】就没再理会,继续给招财猫收尾。
      “意哥哥的话是什么意思?”
      乔听绥瞟了他一眼,淡淡道:“没什么。”
      “他怎么叫你小叔叔?”
      “啊,他想这么叫。”
      “那什么叫修复脸?意哥哥不是去调理身体了吗?他脸怎么了?”
      乔听绥刚好给招财猫勾勒好了最后一笔,尔后缓缓放下。
      平静道:“个人隐私,不关我事,云少好奇的话那就亲自去问他。”
      对于他的回答,云惟无话可说。
      乔听绥则怼了怼下巴,示意水冰月。
      感觉被使唤了似的,云惟又不痛快了,瞥眸看到另外一边小摊在卖柠檬茶,直接起身要过去。
      结果他太大只,桌子本来也小,他一起来直接把桌子给掀翻了。
      然后两个人都各自眼疾手快护住自己的石膏娃娃,但那些颜料全部无差别倒在了乔听绥的身上。
      场面一片兵荒马乱。
      第150章 释放天性
      乔听绥双手高高举着招财猫免于受难,但有一瓶颜料飞他头上,直接从头上流下来,还刚好是红色的。
      眼睛只能睁开一半,他无奈重重叹了口气。
      “你没......”
      “我有事!”他喊了一声:“倒是给我擦掉啊,要流进嘴里了!”
      云惟才手忙脚乱给他擦拭脸上的颜料,至于他身上那件白外套也是基本废了。
      “啊,没有水,擦不掉。”
      乔听绥缓缓睁开眼,却无差别和云惟近距离对视。
      太近了,近到连对方急促的呼吸都听得清晰,云惟看着他的眼睛,一时间慌了神。
      他的睫毛太长了,鼻子也长得好好看,双眼皮应该是天生,桃花眼里一直都藏着烟波,能轻易使人沦陷。
      被他看久了,乔听绥合理怀疑死孩子是在欣赏自己一手造成的“杰作”。
      心有不爽,但他好歹是甲方,所以他叫了他一声:“云少。”
      云惟刚回神,他马上放下招财猫一只手随意糊了一团蓝色颜料往云惟脸上刷过去。
      云惟想躲,但没躲开,却因为重心不稳往后退了两步然后绊倒了。
      场面相当混乱。
      乔听绥笑得比小孩还大声,而且在云惟开骂之前又糊了一团黄色的跑过去继续刷他脸上。
      “乔听绥!”
      他用沾满颜料的双手捧住了云惟的脸,又一次的对视,让云惟内心大动波澜。
      “你......”
      “调查问卷只说,你不会碰我,所以,我能碰你!”
      说完对着云惟的脸像捏泥巴一样一顿乱揉乱撕。
      “诶!喂!你别糊了!喂!!”
      也许他们的氛围在外人看来太美好,有一对情侣的omega也没忍住,也跟着糊了点颜料在alpha脸上。
      结果一石激起千层浪,在场的小孩子也跟着这么玩儿起来。
      现场过于热烈,不知道的以为在开全新的party。
      在欢声笑语里,在乔听绥的恣意无忌和顾盼生辉里,云惟好像找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轻松感。
      他自己都在完全没发现的时间罅隙里,笑得明朗又有朝气。
      玩一个下午,他们浑身狼藉,衣服全废。
      乔听绥很主动地给老板赔偿收拾,也把车上的草莓分给了在场所有的人。
      两个人抵在车头前,任由清风刮拂被颜料浸染的头发,端着云惟从车里拿出来的果汁,一边喝一边享受着落日前的惬意。